无力地靠在车上,低头点着了一根烟,想了想,问:“她,还年轻,一直沒有男朋友吗?”
这话问得突兀,将田恬一下问愣了,她张张嘴,愣怔道:“什么男朋友!”
醒悟过來后田恬很快想到廖沙文对佟紫眉一腔深情,而廖沙文这么一问显然不是随便问问,心里一阵泛酸的同时还是黯然连连摇头:“沒有,应该沒有,这么多年,除了去公司工作过那一段,眉姨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独身一个人!”
这么说的时候,田恬又联想到,难道眉姨离开是为了躲避廖总的追求,抑或是,她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廖总,所以离开了好成全自己。
这么一想,再看看失意的廖沙文只是低头抽烟聊以解闷,周身颓废的模样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在田恬的要求下,廖沙文还是陪她去了银行。
直到车子绝尘而去,廖沙文始终也沒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大树底下正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女子。
b市,城西半山别墅。
唐思寒的专车缓缓在楼前停下,正要上楼的他随口吩咐保镖道:“沒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上去!”
“是,老板!”保镖们恭敬地答道。
“哦,对了,那个小孩子怎么处理了!”想起什么似的唐思寒转头问保镖。
“老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到威斯特学校去了!”
“唔……”唐思寒似乎很满意保镖的答复,转身上了楼。
楼下的保镖看到唐思寒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这才擦了把汗:“那小家伙真够折腾的,我敢保证,不出三天,老师就会來告状!”
“威斯特学校可是全b市最著名的贵族学校,素來以校规严格著称,难道连这个小家伙还收拾不了!”另外一个保镖轻蔑道。
唐思寒上了楼,楼下的佣人早就告诉他那个女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佟紫眉正在小声啜泣着,方才自己和儿子简直就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