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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的手脚十分麻利,不仅倒上了热茶,还进去卧室铺好了床褥好半天,连彬瑶才把一杯茶给邢震洲灌了下去,他的脸似乎不像之前那样红了,但仍没有消退醉意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那么多的酒?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你别吓唬妾身……”
等邢震洲微微恢复神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却看不清坐在床边的人究竟是谁,视线像被一张模糊的网遮盖着,脸颊被纤细的手指触碰,身体深处竟生起一股诡异的冲动那只抚上他脸庞的手,莫非是连彬瑶的?今夜若是和自己的妻子圆了房,他是否就输给了自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过,很快就消失不见那只手的触感实在太过温柔,令他无法抗拒,心中呼唤着冷星桓的名字,他终于将那女子拉入了怀中
淡淡的馨香飘散开来,邢震洲头一次嗅到了一种和从前与他共寝过的那些艺伎完全不同的味道身下的女体在轻轻颤抖着,偶尔发出低低的喘息,一滴温热的泪水滑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没有抗拒,反而在像睡荷般羞涩地接纳着他,原本含苞欲放的花蕾接受了春雨的洗礼,已然绽放了最艳丽的色彩
“别走……别离开我,星桓、星桓……”
一声轻微却深情的呼唤传入耳际,连彬瑶刚刚涌上幸福的心陡然凉到了冰点她明白了,恍然大悟,可她无法怨恨那个一直女扮男装、被自己的丈夫所爱的姑娘,也许那个人心中比她痛苦、辛酸
月光在窗口悄悄洒落,没有人知道,这一夜,从归冕嫁到鹤平的郡主流了整夜的眼泪
齐淮礼用过早膳,从乳娘手里抱过定邦,到后院散步一年的早春二月,她还是第一次亲自抱孩子去园中晒太阳,格外舒心走到水池边,她忽然看到连彬瑶也站在那里,用手帕捂着口,似乎有些想呕吐的样子,晨露正在给她捶背
“彬瑶,没事?”
“大嫂?”连彬瑶见齐淮礼走过来,连忙行了一礼,可胸中那股恶心的滋味又涌了上来,只好再次回过头去
“伯宗夫人,请您见谅,我们夫人这两天不知是怎么了?老是无缘无故想吐,可又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奴婢一会儿还要去请医官大人来瞧瞧”晨露在旁解释着
齐淮礼听罢,仔细看了看连彬瑶的反应,突然面露喜色:“彬瑶,莫非……是有好消息了?”
连彬瑶的脸不由泛起了红霞,其实她这些天的确有种特别的感觉,但并不确定是有了身孕如今齐淮礼提起,她倒是多了几分确信,望着大嫂怀中的定邦,她轻轻伸出手去,抚了一下孩子的嫩嫩的小脸若是自己为邢震洲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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