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娘也开始爱请客了么?还……还在夜里请天上好多星星啊……”
“哎唷我的小祖宗!瞧你这醉样儿屋子里哪里有那么多人?加上你不也就仨人儿么?绿桐还站那里干什么?快点给二公子盛碗醒酒汤来!”原天铿连忙上前扶住他差不多是用抱的好容易才把他按到躺椅上坐下一边急匆匆地唤着外面的丫环。
“咦你不是……不是原师傅吗?刚刚好……师傅跟娘加上我还有绿桐她们一起来玩几把牌……好不好?唔还有好多客人呢一起来过瘾过瘾……”邢震洲握着师傅的手突然蹭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就往屋角里走还真要去铺牌布。
“醉成这样还想玩牌?你给我躺下快躺下!”方夫人挡在儿子前面用力把他按回躺椅上担心地掏出手帕去擦小伙子脸上的汗水。
邢震洲哈哈笑着好像根本不领母亲的情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宣纸嘴里不停地嚷嚷:“娘啊您甭用那姑娘的丝帕擦我一大男人的脸待会儿我洗澡去水一泡就干净……嘿忘记告诉你们了知道不知道鹤平艺伎院的名伎湘丹?那狡猾的丫头……她居然看上我了送给我情诗整张纸都写满了字儿……我我就干脆把身上所有的缠头全部都扔给了她那小嘴儿笑得就跟花一样呢……”
冷不防“啪”的一声方夫人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儿子脸上。“震洲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能不能学着懂事一点别惹你爹火也别让娘再操心?本来我跟你师傅还在商议要给你娶房媳妇好让你振作起来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把大块大块的银子扔给连钢针都可以看成金山的艺伎你堂堂一个大领公子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娘……”
“你别叫我娘!你喜欢风花雪月就自己疯去我以后不想再管你!”方夫人强忍着眼底的泪水转身便叫丫环给她收拾包袱。
“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原天铿一惊急忙上前拦在她前面。
“原将军请你去跟大人说一声我从今天开始就搬到净坛山的道观去住。”方夫人说着一把扯下身上的外套朝卧室中走去“哗”地一声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清晨的鹤平教场天空刚露出第一抹曙光前来应征的新兵们早已穿着清一色的黑衣排列成纵队一个个笔直地站在场中等待大领邢清扬的到来。凌若杉也在人群里头上系着块黑布条遮住赤星胎记但她似乎并不太喜欢黑色这种被梵灵国人喻为庄严的色彩。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邢清扬没来反而是邢震英先到了这里。
或许是还清晰记得昨天拾玉佩的事凌若杉踮起脚跟伸长脖子拼命等着邢震英回头不过这种方法似乎没有一点作用。邢震英脸上仍然挂着那个充满气质与亲和力的笑容在方阵前慰问新兵可他只是在周围转悠并没走进阵中哪里能注意到她?好容易见他朝这边过来她险些就叫出声不料身旁站着的一个新兵用力碰了她一下她才现自己的举动搞不好会乱了军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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