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厅里,冷星桓扶着太子忠严握笔的小手,在洁白的宣纸上轻轻划上一横。
小忠严天真地抬起头,望着她微笑的脸庞,不解地用左手摸摸下巴:“皇奶奶,为什么这个字一定要这样写呢?”
冷星桓伸手挠了挠孩子的小发髻,指着宣纸上的“国”字,笑道:“你看这个字,外面是个‘口’,里面包着个‘玉’,孩子,知道国代表着什么吗?只有把外面的城筑牢,里面的珍宝才不会受到侵犯,这才是一个国家,懂么!”
“那城是石头堆起來的那种墙吗?还有珍宝,是不是宫里那些黄的、白的、会发光的东西!”
“你呀,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奶奶只能说你刚才说对了一半!”
“那皇奶奶说的那些是什么?”忠严摇晃着小脑袋,仿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冷星桓知道这孩子天生聪颖,他两岁时,她教他认字,孩子才三岁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强烈的求知欲,每次看到这孩子,她都会不由自主想起邢定天小时候的模样,而邢震洲童年时,是否也和小忠严一样呢?正想着,孩子扯起了她的裙角,她终于挡不住小毛头的好奇心,重新在纸上写下一个草体的“国”字。
“皇奶奶写的不是国字,跟我的不一样嘛!”
“傻孩子,奶奶写的也是国字,但这个国字不像你写的那样硬罢了,可是?奶奶为什么要这样写它呢?因为外面的城墙不是每一处都有着相同的厚度,里面的珍宝也不是玉,而是‘或者’的‘或’,代表着选择,皇帝不会在我们的国家外面筑上铁一般的城墙,人心才是一个国家最坚固的城墙;我们也不会把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紧紧握在自己手里,要学会用它们照亮人心,才是无价之宝啊!不过这些事呢?就要等你父皇和将來的你去完成了,奶奶已经老了,身子骨沒年轻时那个劲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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