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宣泽宫去!”
随着冷星桓的离去,廷议就此退散,邢定天呆呆地站在偏殿的正中央,老管事吉兴在旁陪伴,良久也沒有再说出一句话,甚至一动也沒动。
母亲如此做法,算是已经将他彻底抛弃了吗?可为何她眼中又带着泪水,自己真的令她失望到了那样近乎绝望的程度,邢定天不懂,全然不懂冷星桓的心思,只记得母亲说完那番话后,渐渐离开的背影在他的视线中,隐隐透着千斤巨石一般的沉重。
“太后,您在偏殿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您真要让陛下去梓京,自己临朝称制,让大臣们暂时将太子殿下当作皇上吗?”
蓝儿站在宣泽宫门口,扶住冷星桓摇摇欲坠的身子,苦口婆心地劝着。
“您可得想清楚再下决定啊!不……奴婢不是说要干预您的决策,而是您和陛下现在就算闹得再僵,也不至于要把他赶走……”
“赶走吗?是啊!或许在不少人心中,都觉得我是个冷血之徒,当继母的虐待嫔妃所生的子女吧!我令定国长住烈洛州,硬要把定珠嫁给承威然后将他们送去东海那边,如今终于轮到赶走定天了,那些人所说的‘诚武天下’不就是这样的吗?我额头上这颗灾星啊!在他们眼里不就是这种意义,我又何必去抗拒命运,偏要让大家都來称颂我的功绩!”
冷星桓忽然仰望远方的天空,发出阵阵苦笑。
“蓝儿,我早就跟你说过,打江山不容易,治理天下更是不易,既然大家都是因为惧怕我这个太后,才选择了服从,那我何不等到生命终结的那天,再还政给姓邢的人,到那时,人们自然而然就会将诚武太后的名字渐渐遗忘,兴许才是真正的‘太平’吧!”
七日后,诚武太后冷星桓以邢定天回返归冕州祭祀生母懿妃连彬瑶为名,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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