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误会太后呢?”
“太尉,你住口!”
邢定天双眉一竖,猛地拍响了桌子。
“朕忍你很久了,你仗着自己既是国舅又是国丈的身份,妄图把持朝廷,你以为朕真是三岁孩童,什么都看不出來,你存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明白,你故意向母后建言,把刚成亲的洛承威和我妹妹定珠送去汇州,无非是觉得洛家一门英烈,在朝廷的地位举足轻重,但他们却并不是和你同一阵线的人,你当然希望他们能远离你的身边,你就更能随心所欲在朝堂上威风!”
“定天,快给我住口,就算太尉果真犯错,他都是皇后的父亲,是你的岳父!”
冷星桓厉声喝斥着儿子,要上前阻止他责骂奉胜昌,不料这一次,邢定天根本不听她的话,仍然指着奉胜昌怒吼。
“第二件事到底是什么?朕听说是关于战争的,太尉,如今天下好容易归于太平,你却提到战争,难道你想唆使母后再把兵权交给你吗?得到兵权之后,你就好打着什么平乱、整风的旗号颠覆我邢家的江山,是不是!”
“陛下恕罪,臣就算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太后,请您相信微臣,为臣作主,若臣真有逆心,愿在陛下面前以死谢罪!”奉胜昌跪倒在地,向冷星桓和邢定天叩头出血,霎时间竟泪流满面,看得站在后面的大臣们也摇头叹息,纷纷拱手,仿佛都要为他作证。
“母后,您倒是说句话,孩儿所言是否属实,若一切都是真的,请您让孩儿处置太尉,以免后患无穷啊!”邢定天恳切地向母亲发出了请求。
半晌,冷星桓才转过头,眼神透着可怕的深邃,邢定天望见母亲的表情,浑身竟不自觉地颤抖起來。
“定天,不是你该处置太尉,是为娘要处置你这个无德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