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占领蟾州城,甚至银桂州的大半个地盘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除了奋勇顽抗莆尾军的大平国将士,他沒见过一个当地的平头百姓跪倒在他的面前叫声“陛下”,刘植的悬首示众,丝毫未起到作用。
虽然大平人可能正在逃难,但城中的建筑或是沒有來得及带走的财宝还在,祖辈商人出身的严穆荣,不会对金银不动心,他臣子们的举动自然更加猖狂,蟾州皇宫里留下了不少财物,他要把这些东西都装入囊中,也得花上几天的时间,而当探子们陆续來报,国玺不知所踪,他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起來,可是?今日又接到探子來报,说是仍然未打听到邢定天的下落,还在继续探查。
“微臣见过陛下!”
身后响起国师李虔的声音,严穆荣回过神,转头看着那张同样疑惑的脸,轻轻咳嗽了一声。
“李虔,怎么了?你的脸色白碜碜的,是不是探子又传來消息,说是还沒有找到邢定天和那一帮子文官的去向!”
“陛下,这个……其实有人在外面抓到一个逃亡中的大平国士兵,那小子被我军中的人打了四十大棍,忍不住开口,他告诉臣说……邢定天是朝东北的烈洛州方向去的!”
“那这不算是好消息么,你用得着说话吞吞吐吐!”严穆荣对李虔的异常反应感到不解。
谁知李虔垂着头,声音越來越低:“不,都是臣的错,臣未能将真实情况及时上报给您,才会……请您先恕臣的罪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严穆荣发觉对方畏畏缩缩,一举一动更不对劲。
“您知道占领蟾州皇城的这几天來,我军将士因为节节胜利,到处夺取敌人的土地和财物,可那时谁也沒能想到,我军夺取到的那些农地里大多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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