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慕远这种不去拔一下猛兽的牙齿就不知道猛兽厉害的人,世上恐怕还有很多很多,但我不愿意做这种人,所以必须要抓住最好的机会,一个人的城府,往往决定着他是否真能识时势,雍儿,为父希望你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严雍沉默了半晌,仍不想抬起头來看父亲的脸色,他本想将邢定珠怀孕的事告诉父亲,但见严穆荣的神情如此坚决,要是两国的战斗无法阻止,他很难想象父亲是否会牺牲掉那位可怜的公主。
“孩儿真的很想明白您的这种想法,可我想过,一时之间,我恐怕无法办到,您果真觉得诚武太后万一回到蟾州,就会亲自发动东征,不,定珠曾经告诉过我,那位太后之所以吞并瀚澜,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她唯一的女儿都死在了瀚澜人手里,她也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如果沒有那样深的冤仇,她是绝对不会对和自己无怨的人出手的!”
“雍儿,你的心太软了!”
“就算的确是我心太软,父王此番进攻大平国,又究竟有多少胜算呢?因为找到了诚武太后不在蟾州的机会,就先下手为强,对邢定天下手,逼迫他交出大平国的国玺,可您有沒有想过,这场战斗一旦打起來,整个天下又要乱了!”
“雍儿!”
严穆荣想要叫住儿子,严雍已经皱着眉头站起身,将袖子一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偏殿。
夜晚的后宫中,一片宁静,当严雍走进邢定珠的寝宫时,见妻子正坐在灯下绣着小荷包,或许是太过认真,她并沒有察觉到丈夫已经进來,径自一针一线,摆弄着手里的活儿。
严雍望着神情安详的妻子,一时竟愣在门前,不知该如何上前对她说出第一句话,莆尾大军即将攻打大平国的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他暗暗地在心中叮嘱自己,然而一个不小心,刚迈出步子,脚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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