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业中心,同时,退伍的老战士们,也走上了种田、从商的道路,沒有任何地方发生过动乱。
或许正因为如此,邢定天才找不到丝毫反对母后的借口,他心中虽然不满母亲掌控实权,但又不得不承认,母亲治国的方式,比自己成熟得多,也高明得多,可是?冷星桓却未因此事便让内心得到满足,她心中还想着别的。
“太后,您今儿又要去微服私访吗?”蓝儿一面给主子披上白色的斗篷,一面笑着问道。
“都在家呆了三天,还不让我出去,我怕再不活动活动,这身子骨就不中用了啊!”
“其实外面到处都在说皇上的政策好,减轻了百姓的负担,蓝儿可明白,这些都是您的功劳!”
冷星桓摇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皇上沒有能力,是我觉得现在这情形,还不能完全把君主的所有权力都交给他,你瞧第一次攻打瀚澜,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打仗缺乏对敌人的全面了解,吃败仗也是必然的,但我无法容许他在这种时候再多犯一次错误!”
“可是?说不定现在陛下还在怨您!”
“他要怨就让他先怨去吧!即便如此,这个国家也只能往前,绝对不能倒退或者停下它发展的脚步,记得定天小时候,我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所谓的天下事,必须要像风一样随时吹动,也要像大海一样不停泛起浪花,国家才会马不停蹄地往前奔跑,而为人之心,最怕的就是相信那些虚无的命运之谈,因为认命导致心也跟着懈怠,所以为政者,其首要任务,即是让人们的心真正为他们的国家跳动起來,倘若人心不能如风如浪,这政治也就免谈,我想,定天那孩子应该并沒有忘记我这番话,只是还在拼命理解罢了!”
“太后,您的话听起來真的好深奥……”蓝儿摸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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