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私家静养,邢定天还同往常一样热情地接待他的归來,朝堂上却变成了奉胜昌和一帮大臣掌控实权的地方,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邢定天长子忠严已被拥立为太子,奉胜昌继而被提前任命为太子太傅之职。
邢徵转达给邢定天的话,被奉胜昌死死限制在了朝堂之上,邢定天听说严穆荣想要大平国割让琰州半岛给莆尾,当场震怒,可是转念想到在莆尾王宫中做人质的妹妹邢定珠,他一时间心如刀绞。
几天以來,邢定天始终沒有针对这件事下达圣旨,奉胜昌提议禀报冷星桓,年轻的皇帝却说此事无需操之过急,请太后安心休养,至于莆尾方面,他答应先同莆尾通商,割让城池之事,还必须再三考虑,特地命邢徵先行留住了东国御史冯鹰。
“陛下,莆尾国此举,明明就是借着从前给我国提供了造船技术,如今才狮子大开口,欺负到了我国头上,可您为何还要先答应和他们通商,直接拒绝都不成吗?”
邢徵一时难以理解邢定天的举动。
“还是说……现在的陛下您,根本作不了主,所有的政事都被太尉大人操纵了,为什么?为什么臣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国,似乎都快要不认识这里了,陛下……”
“邢徵,如果朕能反抗太后,早就反抗了,可是你在回來的途中注意过百姓们的生活吗?母后虽然将霸风剑交给了太尉,但百姓们并沒有陷入水深火热,国中一派繁荣昌盛,难道就不是母后的功劳,你说,朕又什么理由去和自己的母亲作对,在天下人眼中变成一个不孝子!”
邢定天苦恼地垂着头,此刻的他,或许能对邢徵说的,也只剩下了抱歉而已。
“现在的朕,只希望定珠能平安无事,找个机会先将她从莆尾救出來,才会将对方的要求答应一半,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这样,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