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中任何一件來了劲头,常常会忘记时辰,不过,即使连上朝也会迟到,但这位年过六旬的国王提到政事,头脑却比不少年轻人更加清晰。
“国王陛下驾到!”
内侍的声音打断了邢徵的思绪,穿着一身金色锦袍的莆尾国王果然來了,似乎是离开射箭场还留着回味的模样,他头上的方巾都沒叫人摘下,便坐到了宝座上。
“国师,既然大平御史來了,你就先退下吧!”
“是,陛下!”
李虔应声走出了大殿,严穆荣冲着邢徵微微一笑:“御史,为何站得那么远,还是近前來,到寡人右下首吧!來人,给御史赐座!”
邢徵上前几步,向他行了个大礼:“多谢陛下厚爱,下官愧不敢当,下官只是想请问您一件事,既然陛下有要事召下官來见,为何还要借太子和太子妃的名义让下官进宫呢?”
严穆荣起初是有点惊讶,但表情很快又变作了微笑:“就当是寡人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御史无需介怀,如今寡人与御史见了面,就开门见山好了,寡人听说贵国国王要召你回蟾州,想请你替寡人送一封亲笔书信,交给贵国国王,因为事关重大,一定要御史你亲自交到那位陛下手中!”
“原來如此,那么陛下可否容下官多问一句,书信的内容,下官可以知道么!”邢徵机敏地询问了下去。
“唔,听说御史跟贵国国王乃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挚友,让你知道信中内容,其实也无妨,可能还得请你替寡人美言几句呢?”严穆荣诡异地转动着眼珠。
“看來陛下是希望敝国和贵国能达成新的交易!”邢徵很快猜到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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