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向朕禀报莆尾国的情况而已!”
“陛下多虑了,臣只是想问莆尾方面是否需要臣出力,才会如此询问!”
“需要太尉的时候,朕自会召卿來见,天色已经不早,朕要用膳了,太尉就先回去照顾皇后吧!”
邢定天借故让奉胜昌退下,命宫女送上膳食,可琳琅满目的一桌美味佳肴,他却沒有半点胃口,他紧紧咬着下唇,抓着桌角的右手几乎要把那个棱角硬生生地捏碎。
他已经彻彻底底败给了母亲,仿佛宫殿里的一切,都在嘲笑着他可以称之为落魄的样子,然而,奉胜昌此时将女儿软禁在娘家,带动群臣全力支持和妃和皇子忠严,又说明了什么呢?大平国的皇宫,渐渐变成了外戚专权,即使外戚的势力只有奉家,同样是冷星桓在幕后操纵的手段。
东国莆尾都城汇州,邢徵作为大平国的御史,已在这里呆上了数年,当接到大平国传來的圣旨,宣他回国时,想到久未见面的皇上,他不禁打从心里感到高兴,可他并沒想到,这种舒心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三天。
莆尾国师李虔突然派人到访大平国驻汇州的御史馆,说是奉国王严穆荣之命前來传旨,令邢徵觉得很是意外,李虔的手下告诉他,延泰公主邢定珠想托他给皇兄捎一封书信,太子严雍特别要他进王庭去见公主一面,邢徵越发感到纳闷,照理说公主要捎信,派人直接送來不就好了,这次为何偏偏要他进宫,而李虔的手下传來的是国王御令,太子和公主的事怎么又会扯到国王那儿去呢?
他向前來的差人询问,差人却说国师也不知其中意义,只负责替陛下传旨而已,邢徵心想自己几年來在汇州,也从未出过什么事,邢定珠同样一切安好,兴许是自己突然多心罢了,他最终决定,奉旨去一趟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