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运來的烈洛马,给它们每一匹都钉蹄铁,不过这次钉的不是一般的铁块,而是我们准备的木板!”
用那么大的木板代替马蹄铁,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冷星桓的话越发让邢定玉觉得摸不着头脑,但圣旨不可违抗,她知自己头脑不够灵活,只能选择听从吩咐,按圣旨办事。
邢定玉得令告退了,冷星桓坐在船头上,一阵海风吹來,她不觉咳嗽了几声。
“太后,您怎么了?沒事吧!”
端着茶水前來的蓝儿刚好看到这一幕,忙放下手里的托盘,上前给主子捶背。
“不用这样,蓝儿,只不过是喉头里有时会有些痰而已,咳出來就沒事!”冷星桓想让她不要太过担心,胸中却开始觉得闷起來,好像一股火焰从身体深处涌上,竟使劲咳嗽了一气。
“还说您沒事,那时在宫里,您有时就会咳嗽,如今加上海上的长途行军,您即使再勉强自己,身体也会抱恙的,不行,我得去叫太医过來,给您诊脉,尽快让您服药!”
冷星桓想阻止蓝儿,刚才咳嗽那一阵,偏偏还沒让她喘过一口大气,等她叫蓝儿时,蓝儿已经跑去了另一艘船上,等她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走进海岛上大帐的时候,蓝儿也领着太医跟了过來。
太医很快给冷星桓诊了脉,说是太后是因为操劳过度引起的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并开了一服药,让蓝儿每天煎两次,冷星桓根本沒在意太医所说,此时的她,只想等着大雨快点落下來,她就能更早一天将她的秘密攻略付诸实施,对瀚澜的这一战,她死也不会让大平军输掉。
“太医,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莫非太后的贵体另有隐疾!”跟着太医走到另一处帐中的蓝儿,早已看出了对方闪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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