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招式已无法像之前一样发挥优势,反而连劲力也被对方凌厉的剑招卸去了五六成。
邢定霜见自己占据上风,看到对方着急的样子,心头的重荷也减少了许多,她的剑法虽然大都是偷学來的,不成套、不成家,功力也并不高深,然招式中却夹杂着冷星桓的霸风剑法、邢定天的覆雷剑法和从竹姬那里学來的虹饮剑法,一时间“火力全开”,损了兵器的石庆被逼了个手忙脚乱,加上惊雨剑一亮,便带着水雾,让敌人看不清她的招数,一阵眼花缭乱。
“好家伙,束手就擒吧!”
邢定霜见石庆已露出破绽,钻个空隙,举剑一撩,石庆见状立马來挡,谁知她这一招是假的,就在他接挡之际,邢定霜左手一个“长蛇出洞”,一把抓住了他的琵琶骨,石庆浑身顿时软麻,瘫倒在地,被少女一剑抵住了咽喉。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石庆四脚朝天倒在地上,突然求起饶來。
邢定霜沒好气地呸了一声:“求饶,哼,你看你这副奴才相,怕死还当影破!”
“我……我……沒错,我三年前的确是大平国的影破,接到师傅的命令,被派到当时还是靖王殿下的皇上身边,因为打着殿下家臣的旗号杀了几个刁民,就被殿下赶走,才……才投靠了瀚澜国!”
“是吗?那照你这么说,果真是归海慕远派你來做探子,还想谋害皇上了!”邢定霜喝问道。
石庆一脸苦恼:“公主,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以为我投靠了瀚澜国,日子就过得很好么,鬼君国师要我潜入大平国后军的伙头队里,让我找准时机,在皇上和众将士们的碗碟上抹那些无色无味的毒药,如果我不这么做,鬼君可要把我绑去做人祭,挂在海边活活吊死在悬崖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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