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再理会国事,你那头就要御驾亲征,你说我现在要生气吧!也于事无补,不是吗?天子一言九鼎,八头牛都拉不回來,可让我真正觉得寒心的是,你竟然合伙定国、定玉瞒了我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前天才收到一封信,说邢徵叛变了!”
冷星桓愤愤地站起身,扔给他一封书信,背转过去,似乎不愿再看儿子的脸。
“邢徵……他真的叛变,投靠了瀚澜,他……他是前霓月公国摄政王玉景麟的孙子!”邢定天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禁惊呆了,他从一开始并非沒想过这等事,但匿名信上白纸黑字写着邢徵投靠瀚澜且还是玉景麟后代的字样,令他浑身瞬间涌上寒潮。
“邢徵叛变,是不是对你的打击很大,我早就觉得那小子的身份有古怪,当年只不过是碍于你父皇的颜面,不想和他作对,可我沒想到的是,你登上了皇帝之位,却还会把一个侍卫当成兄弟,定天啊!我们邢家是武将世家出身,虽不喜欢拘于礼节,但皇帝就是皇帝,和臣子之间,切不可乱了章法,你能明白我的话么!”
听着母亲苦口婆心的劝导,邢定天垂下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折叠了信纸:“母后,难道您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吗?前方探子回报,瀚澜国内沒有任何动作,归海慕遥和归海夕鸥都以乱军之罪被囚禁,您却突然接到一封用瀚澜国人笔迹书写的匿名信,这会不会是归海慕远的奸计!”
冷星桓点点头道:“你说的话不是沒有道理,其实这件事的可信度,并不是我最关注的一点,我只是觉得,若是就把这信看作那些瀚澜人故意想借此扰乱你的思绪,从而让我大平国内再度掀起玉家复辟的风波,这个献计谋士的手段让人不可小视,既然我已经无法阻止你御驾亲征,就只能严肃地提醒你,随机应变,战场上的情势变化多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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