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玉儿在街道上奔跑,从大街一直跑进了一条小巷子,绕了好几条胡同,终于來到一个四合院门前。
“娘,娘快开门啊!我给您带了个人回來!”玉儿一手抓着邢定国的手腕,似乎深怕他趁她不注意跑掉,一边使劲用左手敲打院门。
门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來接待,朝玉儿叫了声“小姐”,邢定国仔细朝里一看,却见院中的房间里走出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这妇人的脸看起來同样有些泛黑,眉宇间却隐约透着一股英气,然而令邢定国感到惊讶的是,她腰间系着一块黑色玉佩,和师傅索荼哙身上所戴的一块玉极为相似,这种黑玉只有烈洛才出产。
“玉儿,听听你这大呼小叫的,你带了什么人來给娘瞧啊!”
那妇人问着女儿,抬眼望见邢定国,浑身猛然颤抖了一下。
“你……玉儿,这个男孩子,你是从哪儿带來的!”
玉儿听见母亲询问,于是滔滔不绝地将集市上发生的事全部道出,那妇人突然上前抓住邢定国的双手,眼眶中含起了泪水。
“这位夫人,您……”邢定国愣住了,这妇人望着他的那种眼神,为何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忘不了这样温热的目光,和当年冷星桓送他去雁口挥别时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孩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叫定国!”
“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邢定国万分震惊,原本听到这话,他以为是由于常野山一战之名传到了外地,但这妇人并沒有称呼他为淳王,而是直呼了他的名字,他的心不禁跳了起來。
那妇人忽然双眉一垂,上前紧紧抱住他,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儿啊!我的定国,我的四郎……二十年來可想死娘了!”
“夫人,您说什么?您叫我四郎,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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