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这种东西。
“天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若是就这样回去鸣海,又该怎么向大哥交待!”她紧紧握着腰间的双刀柄,不敢想象回去之后面对慕远的情景,这一次,连慕遥也已经是待罪之身,母亲伊梨不知怎么的,近些日子也好像非常听慕远的话,还有谁能保得了她呢?
邢定国,全都是因为那个邢定国,她在心中怒骂着,越是回头看大平的陆地,她越觉得不能就此罢休,不行,不能就这么丢脸地回去,她要报复,一定要让打败兄长、杀死众多瀚澜战士的邢定国栽在她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她调转船头,把心一横,使劲往回划去……
“小王爷,您要小人帮您收拾东西,是准备明天启程回京吗?”柱子蹲在主人房中,一面给邢定国收拾随身细软,一面问着。
邢定国脱下戎装,换上便服,将床上的一块豹皮丢给他:“把这个带上,皇上的圣旨还沒有传來,大概得等到月底吧!我想先回一趟雁口,等上京的时候,把索师傅也叫上!”
“咱小王爷就是好人啊!尤其是对索将军,简直就跟亲人一样,那柱子也能跟着上京沾个光吧!”
“臭小子,你少说两句沒人当你是哑巴,快点给我收拾!”
“是,小王爷,不过,您离开这儿之前,就沒有什么舍不得的东西吗?”柱子滴溜溜转着眼珠。
“喂,你啥意思!”
“嗨,那个刁蛮公主啊!她走的时候,您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可是小人还真是不懂您的心思,大平国那么多绝世美人,您一个都看不上眼,怎么偏偏瞧上个瀚澜人,还是个蛮不讲理的小辣椒!”
“谁……谁看上她了!”
“小王爷,柱子十岁时就跟在您身边当近侍,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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