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质,威胁敌军么!”一名先将高声问道。
小王爷,他不是邢定天吗?夕鸥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团乱麻,直到又听见那先将这样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中了敌人的圈套,所谓的邢定天御驾亲征,全都是诱敌的假象,慢着,这个邢定天是假扮的,那么阿挲王的军队岂不是中计了,她的一时冲动,果然成了拖累全军的铁秤砣。
只听那男子吩咐将士们道:“听着,用人质來威胁敌人的办法,向來不是我的作风,既然是打仗,大家就痛痛快快地跟敌人打一场,让他们再也沒有还手之力,至于这位瀚澜国公主,先把她押进后帐看好,打败了敌军之后,我亲自处置她!”
“喂,你这家伙,到底想把本公主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大哥能血洗琰州,就能为我报仇,你们大平国的末日就快到了……”已被五花大绑起來的夕鸥拼命挣扎着,喘着大气,连嗓子也嘶哑了。
那男子对她淘气地做了个鬼脸:“公主殿下,你就挣扎吧!别怪我沒提醒你,绑住你的绳子是用牛筋制造的,你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我可不想我回來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那不是太不划算了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夕鸥恨恨地盯着他的眼睛。
“当今皇上的弟弟,,淳王邢定国!”那男子淡淡地答了一句,转身披上斗篷,带着手下将士,一阵风似地走出帐外。
阿挲王还未到达大平军营地前,忽然看见黑压压的一大片,宛如乌云般朝这边压了过來。
烈火飞星旗下,竟然大都是穿着轻甲的骑兵,布阵如雁行,为首一员少年将军,手擎镔铁长枪,朝前一指,声如巨雷:“敌将,怎么停止前进了,该不会看到我军强大,已被吓得尿裤子了吧!趁小爷还沒动手,赶快下马投降,否则叫你们这些家伙有命來,沒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