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穿的什么衣裳,是什么身份,就敢插嘴本公主和王爷之间的谈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夕鸥转身按住腰间的隼喙刀,一股子气全冲他发了过來。
副将一瞧见公主狠辣的眼光,赶紧躬身,接着缩了回去,阿挲王见势不好,连忙策马挡在前面,却仍然不知该对夕鸥说什么才好,军队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刁蛮公主,还不知多少人要给她当冤大头。
夕鸥冷笑道:“怎么,王爷今儿是转性子了,居然肯亲自出面维护你的副将,很好,你不下令,我自己去!”
“公主,你说什么?你要单枪匹马闯敌营!”
“王爷,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瀚澜勇士在海上是怎么作战的,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告诉你们,本公主决定的事,就沒有更改的余地!”
“公主,请留步!”
“哼!”
夕鸥的视线里已然沒有了周围任何人的存在,回头使劲抽下马鞭,那匹桃红战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便朝北飞奔而去。
“王爷,公主她……”副将惊得目瞪口呆。
“还愣着做什么?出兵,千万不能让公主有事才行!”
“邢定天,等着瞧,本公主今天不取下你的首级,让那个看不起女人的大哥灰溜溜缩进龟壳里去,我就不是归海夕鸥!”
夕鸥驾马飞驰,挥舞着双刀,直奔敌营,全然沒注意到此刻已是黄昏,黑夜马上就要來临,她乘坐的桃红战马名叫“艳骝”,是瀚澜国名驹,她五岁那年,也是此马出生的一年,归海崇浪特地将这匹战马赐给爱女,或许也是从小得到它的缘故,夕鸥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好战的心理,归海崇浪曾经说过,这个女儿和他一样,同是一匹烈马,望着被她远远甩在后面的大军,少女得意地举起刀,那些将士,她从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