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得对,那些瀚澜人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禽兽,我们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将军,探子回來了!”士兵的声音传來,洛猛父子转身便见探子飞也似地跑了过來。
“情况如何,找到敌军的营地了吗?”
“启禀将军,敌军的布阵非常奇怪,他们根本沒有集中在一处扎营,而是将兵力全部分散在大海之上,沒靠近任何一片陆地!”
“有这种事!”洛猛不禁吃惊。
探子又道:“经属下等察探,敌军恐怕是前次血洗琰州后,立刻便退回了海上,也许,归海慕远经过两次潍岛之战的失败,担心他们一旦登陆,又会中了我军之计,所以索性趁我军还沒到达这里,先烧杀抢掠一番再说!”
“那么敌军的新式战船,你们有沒有打探到什么?”
“关于敌军的新式战船,并未探到任何比我军战船先进之处!”
“这话怎么说!”
“禀报将军,敌军所谓的新战船,在造型上和从前的瀚澜战船几乎完全相同,从外形上看,仅仅是体积变小了一些,大船的数量减少,小船成倍增多,因每条船上都有弓箭手随时准备迎战,探子们全都无法靠近,实在发现不了那些船中有何玄机!”
洛承威听了探子的话,使劲点点头:“爹,从前直接侵扰边关,那些瀚澜人用的也是打完就走的招数,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行动在粗暴之余,更多了几分谨慎,我之前派过军队來琰州,得到了敌军中有怪异新战船的情报,但负着重伤传报回來的探子还沒说完话,就已经气绝身亡,如今看來,敌人很有可能是在放烟幕、故意传出假情报,他们可能只是将战船改小,让我军看到,会觉得兵马更多,实力更强,造成我军军心混乱!”
洛猛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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