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冷星桓的神情,感到心头涌着寒意,她几乎不敢想象,这位皇太后从前曾在乱军之中救出年幼的邢定天,儿子染上重病时,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可此时提到邢徵,她的话为何这般冷漠,难道除了邢定天之外,和她儿子感情再好的人,在她眼中都仅仅只是工具。
“在想什么?想我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为何像是对邢徵有成见吗?”
“母后……”
“我知道你很困惑,但你只要把我之前那番话转达给定天就行,至于邢徵,若是武皇帝还在,怕是根本就不会允许定天冒这种险,把邢徵派去做密探吧!也许,这对定天來说,反而是个教训,他会明白,养在笼中的鸟,只有鸽子被放到远方,才能找到归途;而别的大多数鸟儿,只适合永远养在身边,一旦放飞,就回不來了!”
“可是母后,陛下之所以派出邢徵而沒派别人,正是因为他绝对信任他的好兄弟,他跟雪吟也说过,他能保证邢徵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你再提醒他一点,别那么轻易就跟人下保证,即使他是一国之君,这世上也有皇帝做不了承诺的事!”冷星桓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半闭着双眼,似乎就这样睡了过去。
新的太阳升起,海的那一边,却已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对邢徵來说,从三天前开始,他脑中便沒有了昼夜的概念,甚至连身上的伤痛也被海水冲得麻木,被海浪劈过脸颊之后,他耳边仿佛才传來哗哗的声音,可一恢复知觉,无情的海浪又劈头盖脸打了过來,连口气也无法喘息。
“不行……我一定要撑下去,要是我就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陛下!”
他口中喃喃说着鼓励自己的话,或许正是这个信念让他被倒吊在陡峭的岩山边,尽管缺了食物和水,承受风吹、日晒、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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