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家都叫我阿蓟!”邢徵不慌不忙地回答着。
慕远点点头,转身问库尔托:“他说的是实话吗?”
“是的,宗浦,前几天属下派人去乌汀国打听过,这个阿蓟的确是个马贩,家里就他一个,沒有别的亲人了!”库尔托陪笑道。
“既然沒有什么可疑,那就叫可萤过來,带他去崇浪宫安顿,随时等待太妃的传召吧!之前你送过去的两个小子,太妃虽然满意,却还沒有称妙,这次你带來的这个,最好不要让太妃挑出毛病,否则这小子就扔下海去,你也准备挨打吧!”
“属下明白!”
库尔托回应后,连忙拉着邢徵去往崇浪宫,路上,他沒少交待如何伺候太妃,邢徵这才明白,所谓的侍童,竟是给太妃做男宠,心里暗暗打着寒噤,他还从來沒碰过女人,头一次就要服侍归海崇浪的妻子,也实在太划不來了,可是?他要是不去接触那个伊梨太妃,又如何能找到别的方式呆在王庭探听消息呢?
然而,沒等邢徵想好办法,当天夜里,丑丫头可萤便來找他,领他去了伊梨的寝宫。
“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來!”见邢徵还愣在那里,伊梨嘴角泛起一丝娇笑。
半晌,邢徵才愣愣地走到她的跟前,他记得自己当初是自请充当密探,若不是他拼命求了邢定天五六次,那位年轻的皇帝可舍不得让他來闯虎穴,但到了这里之后,他才觉得一切并非如此简单,可如今才來后悔,是否又太对不住邢定天了,死就死吧!只要是为了大平国,为了他的皇帝,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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