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看到慕远衣衫不整地走了进來,小伙子心里一阵寒碜,归來途中,他已向妹妹夕鸥问过国内的情形,知道慕远经常抓捕大平人,男人当苦力,女人任意玩弄,瀚澜国古老的处置犯人的“人祭”,本在归海崇浪时期就已废除,慕远登基后,不仅恢复这种残酷的刑罚,仿佛还故意把它当作游戏,慕遥暗想,若此人不是他的血亲兄长,以他的性格,恐怕他早已对其拔刀相向,甚至会亲手取了这个暴君的性命。
“大哥!”半晌,慕远在面前的宝座上坐定,慕遥才生硬地叫了他一声。
慕远乜斜着眼睛,沒好气地看了看弟弟:“慕遥,当初说不想再见到我的那个人是谁,怎么,反悔了,你舍得再回到你的故国了!”
“你不用这样挖苦我,我回來不是想要和你吵架,也沒那种心情,我话先说在前头,这次我是不想让夕鸥伤心,才会答应她,跟她一同坐上返回鸣海的船!”慕遥摇了摇头,目光直盯着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说得真好,这才像从前的归海慕遥,我早就知道,你一旦主动回來着鸣海城,事情就沒那么简单,不过,看在你还肯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我是不是应该就感到很欣慰了呢?瞧你那种眼神,就算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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