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都颓丧着脸,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中书令芮明乾提了提衣角,仿佛已考虑了许久,才低声奏道:“陛下,昨日臣接到一个消息,不知在您面前当讲不当讲。”
邢定邦仔细看了看这位花白胡子中书令的脸,他鬓边隐隐约约渗着汗水,似乎是在冒险启奏,不禁有些纳闷。“中书令,看你这副模样,事情好像很严重啊!朕先恕你无罪,快些将实情道来。”
芮明乾撩起衣袖擦了擦汗:“启奏陛下,有人给臣送来消息,说罪臣陆知初、蒯滨、崇先德三人被流放到三垣之后,被刑令韦铎赐以毒酒,已经身亡了。”
“什么?”
邢定邦惊得睁大了眼睛。
“死了?韦铎交给朕的奏折,朱批明明是同意流放,并没有将罪犯定为死罪,他竟然不遵圣旨,私自处死要犯?”
芮明乾拜伏在地,愁眉苦脸地道:“臣也为陛下感到不平啊!他韦铎一个小小的刑令,口口声声说是陛下之命,其实全然无视陛下的存在,利用私权杀死钦犯,可此人偏偏是太傅大人保荐为官,众臣几乎都不敢得罪他。臣曾派侍郎尹泉前去提醒,要他公正判决,谁知韦铎嚣张跋扈,连臣的侍郎也被他赶了出来。后来,尹泉的属下给了狱卒银子,才打听到刑令署大牢中的情况,三个罪臣受尽严刑拷问,分明是被屈打成招……若是陛下不给这高傲暴戾的酷吏敲个警钟,只怕此人会变本加厉,藐视群臣,甚至一次又一次对抗陛下的旨意,可就真会成了祸患!”
邢定邦咬着嘴唇,愤愤地哼了一声:“若非看在太傅的面上,朕能任命一个酷吏?既然他韦铎要无视朕的旨意,他也不能再做刑令了!”
“请陛下下旨,捉拿酷吏韦铎治罪!”芮明乾一带头,所有的官员都应声附和,言语似是恳切,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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