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谁料整整一月过去,也无一道圣旨送达边关,臣只恐奏折并没有送到陛下手中,才特令王奔代为镇守,回京面见太后。”
冷星桓听罢洛猛一番话,又见他面色凝重,心中微颤。瀚澜国新国王上任,派探子前来,简单的打探倒还不怕,但若是对方蓄谋已久、想为当年战死的国王归海崇浪报仇,恐怕战火又得重燃。如今的霓月国,国内虽然看来安定,可仍旧存在内忧,要是不趁现在加强边关兵力,万一对方来个突袭,随时会威胁到境内。
“猛子,陛下亲政之后,我已经四年没有过问政事,的确不太清楚你送的奏折没有回应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你现在还是得先回边关,我去询问陛下,看看其中是否有人作梗。”
“多谢太后!”洛猛叩拜,应声离去。
次日清晨,邢定邦前来向两宫皇太后请安,正逢齐淮礼、冷星桓带着先王邢震洲的十几位夫人、美人们在园中赏花,其中也包括了玉盛辉的堂妹――如今的谨太妃玉盛瑗。
此时的邢定邦已二十有四,中等身材,眉清目秀,说他长得像邢震英,冷星桓倒觉得他更像母亲齐淮礼。
“定邦啊!你怎么不带皇后一起来赏花?”齐淮礼上前携着儿子的手,轻声问道。
邢定邦一听母亲提到自己的妻子,只是摇头叹息。
齐淮礼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崔家小姐北屏七岁时,就和八岁的定邦结了娃娃亲,照理说十六岁就能合房,可直到现在,崔北屏那边也没传来好消息。更令人觉得诧异的是,邢定邦已经做了十六年的皇帝,竟连一个妃子也没娶,被送进后宫的年轻秀女们,他碰都不碰,倒是爱看侍童们的歌舞表演。于是,宫里很快产生了流言,背地里不少人都说,这位皇帝可能有断袖之癖。
“好,娘先不跟你说皇后的事,你婶娘有另一件事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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