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敌人来势凶猛,左兹王特派人火速赶来本营,请求增援!”
“他奶奶的!迂剌王,你任先锋,率一千水军前去西南边支援左兹王,传令,全军备战!”
归海崇浪一握拳头,下达了愤怒的命令,正要亲自上船,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又问士兵。
“那些敌人是什么人?这海面到处结冰,他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回宗浦,据说敌军的船头上插的是烈火飞星战旗,上岛之前,他们朝岛上发射出一种飞鸟模样、造型古怪的火器。那火器看似是木制,实际上却暗藏机括,碰到目标之后会立刻爆炸,更可恶的是,敌人瞄准的并不是我们的战士,而是停泊在岸边的战船。我们的战船都是并肩排列,只消几艘船着火,旁边的数艘都会受到波及……小的猜测,定是平武王邢震洲的人前来寻仇,恐怕他们也是用那种怪异的火器破了海上的冰,趁我军只注意到海疆防线情势之时,发动了奇袭!”
士兵的一席话,强烈地震撼着归海崇浪的心,他又惊又怒,但事已至此,再也顾不得什么战略,只能率军在潍岛与敌人展开一场恶斗。
彤云密布的天空,大片大片的雪花仍在无声无息地飘落,掉在海上,悄悄隐去,和大海融为一体。它们没有意识,更无法感觉到战斗的残酷,只用一种沉默的方式,静静掩盖起死者的血迹。不过一日,潍岛已成了血腥的修罗场,此次敌军的奇袭,全然超乎了瀚澜军的想象。
大海,是个充满变数的地方,就算世上果真有神明的存在,可能一样无法洞悉这里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一切。
冷星桓站在船头,火红的斗篷遮盖着凸起的腹部,她没有皱眉,也没有合眼,由始至终,她只用同一个眼神眺望着战火纷飞的潍岛。船越行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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