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分,遇铁便会将其吸附,故而羽箭只要不是冲他背后射来,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瞧你们吓成这副模样,是怕得要命吧?一、二、三,是要一个一个上,还是三个一起上呢?”
“可恶的臭小子,让我鲁忠来取你的狗命!”鲁忠实在看不惯他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策马冲上吊桥,挺枪来刺,恨不得一枪将对方穿个透心凉。
邢震洲一声冷笑,反手一旋,方天画戟犹如银虹般划破了弥漫的雨雾。鲁忠的一枪贴着他的左腰擦过,惊险至极,但没能伤到分毫。他原本以为对方要横刃抵挡,谁料邢震洲好像根本不懂得防御,一出手就是极度强势的快攻,那凌厉的一戟照着他面门搠去。鲁忠没料到这小子竟有如此狠辣的招数,连忙往后一仰,躲过了脸,头盔却被挑落在地,连同发簪也被挑下,顿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林骁和纪辕大惊失色,这鲁忠虽是他们三人中武艺相对最差的一个,但他也是武兆康座下得力的副将,常以勇猛著称。如今才一上阵,就被一个比他小了整整一辈的敌国大领挑落头盔,可是莫大的耻辱,鲁忠气得哇哇怪叫,两眼瞪得铜铃般大,仿佛变作了一头猛兽,一丢架连环三枪,朝邢震洲当胸猛刺了过去。
“哼,气急败坏,你已经败了。”邢震洲纵马闪开敌人鲁莽的攻击,轻舒猿臂,忽然猛地朝前疾刺。
“咿――”鲁忠的战马一声痛苦的长嘶,那刁钻而凶猛的一戟竟然深深刺入了马的喉咙。战马痛得高高跃起,将主人重重摔了下去,鲁忠正挣扎着要爬起来,就见邢震洲双眉一蹙,方天画戟已直插而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死死钉在了地上。
“鲁将军!”巨鹘将士齐声惊呼,可怜鲁忠被对方的戟一直拖到了吊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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