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显然是刚刚回来,还带着点疲惫。
“不过是伤了一个冷星桓,也值得你忠义将军守她一整天?所有的人都紧张成那样,难不成她真是魅力无穷,让男人们一个个都爱上了?”竹姬放下琵琶,低声问道。
“竹姬,你要话中带刺,我也无可奈何。今晚我只是带了个人来见你,就让她跟你说说话,我不打搅你们。”
“靖儿?”门打开了,竹姬惊讶地站了起来。
“郡主,都是靖儿的错,让您受苦了!”孟靖儿单膝跪地,朝着主人拜了一拜。
“你怎么到现在还要跟我多礼?你能活下来,已证明我没看错人,这次霜华偷袭鹤平成功,也有你的功劳。若非你当初在沧原提前送出我的亲笔密函给齐淮信,霜华军也不会找到最好的机会,给梵灵致命一击。如今梵灵不仅失了都城,冷星桓还受了伤,如果齐淮信能乘胜追击,我们的大仇就能得报,复我辽渊也有望了!”
“您还想要复国?”孟靖儿望着她满脸激动的表情,有些疑惑。
“怎么了?”竹姬猛然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其实……靖儿是来向郡主请罪,并求一死。”
竹姬愣了一下,她从孟靖儿眼中看到了坚韧和决绝,那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她苦笑一声,好半天才点点头:“是啊!或许我早就应该想到,你能活着来见我,事情必定不简单。”
“郡主,靖儿坏了影破的规矩,早已作好死的准备。可是?从我被冷星桓逮捕的那天起,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取她的性命,却就下不了手……”孟靖儿拜伏在地,一脸沮丧,就要伸手去拔剑。
“住手!”竹姬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剑,扔在地上。
“郡主……”
“你倒想得轻巧,自尽就能一了白了吗?我祖竹不需要你这种没用的影破!你走,从今天起,你想投靠梵灵或是要去烈洛找那个龙骏彪,都不关我的事,以后永远别再在我面前出现!”竹姬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右手指向门外。
孟靖儿拾起地上的剑,抹着眼泪站起来,朝着竹姬深深鞠了一躬,怏怏地走出门去。她不用自尽,但心如刀割,这个表面无情,内心却充满感情的郡主,口中尽管还说着狠话,心里的防线却正在被瓦解。而当她抬头时,见奉胜昌走进了祖竹的房间。
“奉胜昌?想不到你也会装蒜,说去休息,却在外面偷听我们谈话。”竹姬冷笑道。
奉胜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忽然也发出一声冷笑:“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手段,难怪靖儿会去沧原假扮艺伎,连星桓也没想到你表面上利用龙骏彪,背地里竟和看来已失势的齐淮信达成这种交易。”
“最毒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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