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草体的“原”字……
回到营中,冷星桓迎面撞上了奉胜昌,她连招呼也没来得及对义兄打上一个,便直奔邢震洲的大帐。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辰回来,集会应该已经结束,只是她必须将那件事禀报上去,最好能说动邢震洲派出一批身手利落的人将那神秘少年逮捕。
“大领大人!”
她贸然闯入总帐,果见邢震洲坐在帐中,原天铿也陪在他身边。
“大胆冷星桓!一个新封的先将,居然这样冒失地闯入大帐,你当大领大人这儿是什么地方?”原天铿皱着双眉,厉声喝斥着她。
冷星桓仔细看了看原天铿,忽然笑起来:“没想到原将军也在啊!您在这里更好,星桓今日就当着大领大人的面给将军看一样东西。”
她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银牌,大步走到原天铿面前,将它举到距离老将的脸庞仅隔三寸的位置:“这块银牌,将军不会不认得吧?”
原天铿正要伸手去接那银牌,闻听此言,右手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心里暗暗惊诧。但他仍旧故作镇定道:“没错,这是我的东西,可怎么又会到了你手里?”
冷星桓浅浅一笑,走到邢震洲身边,指着银牌,将遇到那少年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原天铿在旁听了,鬓边竟渗出了点点汗珠,一脸无奈和惆怅。
“大领大人,星桓虽然刚被封为先将,但并非不懂得军中规矩,只有武将才拥有这种腰牌,牌在人在,绝不离身。您看这银牌背面的“原”字,是武将的姓氏,原将军也承认这是他的东西。纵然星桓并不知道那个少年的身份,可万一他是霜华派来的探子,就这样跑了,我军的计划可就会全部破灭。偏偏他身上带着原将军的东西,原将军自然脱不了干系,恳请大人暂时限制原将军的行动,直到派人拘捕那少年之后再行发落!”
冷星桓斩钉截铁的一番话,倒的确令邢震洲有了这种打算,即使原天铿是师傅,到这种时候,不处罚亦难以服众。
“原师傅,看来这次,您必须得……”
“大人!”
原天铿忽然跪倒在地,叩头出血。
“属下肯以性命担保,那个小伙子绝对不是霜华的探子,更加不会通敌卖国啊!您还记得吗?当日您被前代大人打入大牢,是谁救了您出狱?不就是那个名叫雷烈的孩子?”
“什么?那少年就是当日救我的雷烈?那……他和原家究竟是什么关系?”邢震洲猛然睁大了眼睛,上前蹲下身,一把扶住了原天铿。
原天铿垂着头,眼下老泪纵横。“大人,到了这份上,看来属下不能再隐瞒您了……那孩子本名叫做原千烈,是我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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