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相信所谓的爱情,等于慢性自杀!我劝你最好学聪明点儿,为父给得起你金钱和势力,你就得给我好好利用,买女人的心,买朋友的心,但永远别交出自己的心。如果你连这些都做不到,你还不如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拔剑自刎!”
“是吗?孩儿恐怕要让爹失望了,我绝对不会娶淮礼郡主!”
邢震洲如电的目光对上父亲的脸庞,坚定的眼神充满强烈抗议,仿佛熊熊烈火就要从那对漆黑的双眸喷射直出。无声的讯息,比语言更真切地表露着这对父子的恩怨,第一次,这个少年从后殿闯到了前面,当着邢氏众多族人之面,直接忤逆了可怕的父亲!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邢清扬却笑了,笑声既冷酷又犀利。“你当真要忤逆为父?还是要背弃梵灵?”
方夫人上前,要把儿子拉回座位上,谁知邢震洲一把甩开母亲的手:“娘,您别拦我,为一段政策婚姻毁灭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我的错还是爹的错?我说过不娶淮礼郡主,就铁定不娶!”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捆起来,重打四十大板!”
邢清扬一声令下,殿外突然闯进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军官,立刻上前捉住邢震洲的手脚,就像制服一头野兽似的将他按倒在地。这些人虽然都是低阶军官,却都是邢清扬的贴身侍卫,只听从大领之命,就算对待大领之子也绝不手软。邢震洲知道自己若是反抗,这几个军官未必是他的对手,但他亦非常清楚,反抗只会表明他害怕了父亲的惩罚,和妥协就是同一回事。
“大人!请您放过震洲吧!孩子年轻气盛,才会出言顶撞,让我劝劝他好不好?”方夫人吓得脸色发白,但为了避免儿子受罚,毅然跪伏在丈夫面前央求起来。
原天铿也急了,连忙跪到方夫人旁边,恳求道:“请大人三思,二公子就算再怎么不是,他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况且再过十来天就要大婚,这四十板子要是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办?您要是实在不解恨,就打属下这个教导无方的代辅吧!”
“娘,原师傅,你们别为我求情。爹想打的人不过就是我而已,没理由连累你们一同受罪!”邢震洲倔强地伸着脖子,仿佛还在对父亲做出进一步的挑衅。
邢震英见势不妙,也欲上前求情,谁知邢清扬厉声喝道:“把二夫人、原将军和大公子都拦好了!四十大板,一板不少地给我重重打这不识好歹的浑小子!”
“是!”
两个身材最壮硕的军官应声剥了邢震洲的上衣,举起碗口一般粗大的军棍,朝着小伙子身上猛力砸下,一丢架就是十来棍子。
邢震洲小时候不是没挨过打,但从未受过这般残酷的杖刑。要说三百六十行可没有军棍这一行,但连妇人们都知道,这施杖刑的人也是靠手艺吃饭。只要军棍一举,受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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