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这里探望过端贤太后齐淮礼和孝仁皇后崔北屏,此刻,在供奉仁皇帝邢定邦的灵堂中,并未见到大伯母的身影,只有崔北屏独自一人提着佛珠念完一段经文,准备离开。
“大嫂”他站在灵堂前轻轻叫了一声。
崔北屏转头看见是邢定天,忙走到他跟前,躬身行礼,叫了声“见过陛下”。
“请不要这样,大嫂,这里沒有别人,你无须向朕行此大礼”
邢定天连忙让她平身。
“大伯母呢为什么沒有看到她”
“陛下不知道么,端贤太后三天前就去朝神峰为仁皇帝诵经了,说是要到明天才会回宫”
“是吗”邢定天有些惭愧地摸摸头,齐淮礼去了朝神峰,他竟然毫不知情,心中不禁自责自己真不像个皇帝。
崔北屏望见他的神情,大概猜到了他的心事,微笑道:“陛下,您要是对端贤太后和我感到愧疚,这才是折煞了我们婆媳二人呢母后曾经跟我说过,陛下能驾临万福宫,她已经非常欣慰,既然您叫我大嫂,那么我就斗胆多一句嘴,其实今年母后的身子不是太好,如果您有空的时候,不妨來这里走走,看看您的伯母吧”
“朕会记得的,大嫂”邢定天会意地点了点头,忽然转过身叹了口气。
“陛下,您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沒有,大概是朕看到大嫂你,突然又牵起了对皇后的思念吧”邢定天故作平静。
崔北屏上前两步,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陛下不仅思念皇后,应该还在为定珠的事犯愁,是吗”
“大嫂也听说了那件事”邢定天不觉惊讶。
“宫里人的嘴巴哪里堵得住,现在上上下下都议论着大平国和莆尾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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