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风看了眼那倒地的清溥主持,俊脸上掠过一丝漠然的光芒,刚刚本來就想惩治于他,沒想到这会竟……
不过,清溥身为皇庙的主持,再怎样的过错,这会突然地…他都必须要策查缘尾,想到这些,旗风有些甚是为难。
蓦然。
“瞎说什么?”一个清亮的声音从殿外透了过來,接着声到人到,一袭华袍的光鲜身影走了进來,众人一看,不是那茹妃还会是谁。
“臣妾参见皇上!”茹秀向旗风鞠了一躬。
旗风面色有些冷,想到她背着他所做的事情,他就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气,哼。
“起來!”旗风冷冷地道。
语气的冰冷让茹秀心底打了个咯吱:“谢皇上!”茹秀站起身來,看了眼那清溥主持:“现在宫里的御医还未赶來,且让臣妾为清溥主持先诊断一下吧!”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旗风不悦地看向她,时至今日,他怎么也不愿相信他看错了人。
茹秀沒再说话,朝着那倒地不醒的清溥走了过去,众人让來一条道,茹秀蹲下身子,翻过那清溥的眼皮,探过鼻翼,仔细地察看了下他的脸色,然后面色无常地站了起來。
“皇上,清溥主持已经西去了!”茹秀看着旗风缓缓地道,艳而不俗的脸庞上淡定若常,颇为皇妃气场。
“什么?怎么可能!”旗风有些意外,亲自走到那清溥的身边,用单手抚住他的胸口一探,那已平息的心脏哪里还有半点气息,旗风的脸色瞬间有些挂不住,他站起身來,一声不吭。
茹秀也沒说什么?眼神瞟向那高台神像上的绝傲佞世的白袍人儿,这祸可是闯大了,沐凤仪,本宫看你怎么收场,茹秀清绝的眼神更是斜睨到那跪拜着的数名僧人。
“请皇上为主持做主呀!”
“请皇上做主呀,一定要惩办真凶啊!”
“凤归亵渎毁坏阿祖神像,又杀了本寺主持,请皇上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众僧人都泣诉道,跪在旗风面前,不住地叩头呜冤。
旗风的脸色有些难看,过了会才说:“你们谁看见她动手杀了主持!”
“我!”“我!”“还有我,!”众僧一起答道。
旗风倏地冷下脸來,冷声道:“是她动的手么,她哪只手碰过清溥主持,你们都看见了,!”
“这……”众僧都低下头,面面相觑,一时间答不出话來,可,清溥也是被沐凤仪给气成这样的。虽然不是她直接动手,但这和她直接动手又有什么分别。
旗风见众僧无语,便欲盖棺定论:“这清溥乃是自己……”
忽而,一个清绝的声音插入了进來:“皇上,此事不可太早定论呀!”说话的人正是那茹妃,此时她哪里看不明白旗风的意思,他分明就是在偏袒沐凤仪。
旗风沉默着不语,俊逸若仙的脸庞上一片冷肃,现在他终于懂了,她是什么意思……
“皇上若是草率从事,定会遭人话柄,还请皇上将此事移交给内务府禀公查办吧!就不必为这等事情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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