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至在半腰时,忽而一阵火把的光影挡住了去路,从四面杀过來一阵诡秘的风,接着数百人的队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人墨衣灰袍,高大英挺,一张俊朗的脸庞上阴沉得厉害,望着他们俩,眼底煞出火光來。
“哼,我还道是谁这么大胆,深夜造访此地呢?原來是南邦陛下呀,本王真是荣兴至致!”旗笑南盯着壁天奕笑了笑。
“放我下來!”沐凤仪小声说道,此时他们能來阻截,看來是有恃无恐的。
壁天奕点点头,放开沐凤仪,眼光凌厉地看着旗笑南:“旗笑南,你最好给朕让开,挡路者只有死路一条!”
“哦,呵呵,是吗?那本王还真是不识趣了,挡着南邦帝的阳光大道了!”旗笑南阴测测地瞅着对方,眼光斜睨着沐凤仪:“南邦帝想走自然沒人敢拦,但,她是本王抓的钦犯,必须得留下!”
“混蛋,你还敢说,信不信朕抽你耳光!”壁天奕吼道,长剑出鞘,剑指着旗笑南,骇声喝道:“沐凤仪是朕的男妃,谁要是敢挡朕的路,就是死!”
旗笑南脸庞扯了扯,深隧的眼眸微眯了下,散射出一股危险的信号。
“南邦帝,我劝你现在看清楚情势再说话,不然对你自己很不利!”旗笑南阴险地勾着唇角,接着袖袍一展,喝道:“弓箭手何在!”落声间,身后两排侍卫军都冲了出來,拉弓上弦,对着前面的两人,将他们团团包团住。
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这条路也正好是在这阿祖巫山的后方,壁天奕的南邦军完全沒办法察觉到这边的异动情况,现在,壁天奕和沐凤仪两人陷入丛围困境,一时间好不狼狈。
“怎么办,男妃,你还挺得住吗?”壁天奕小声说着,用余光扫挪到沐凤仪,她的状态着实让他担心,她怎么会这么虚脱的,如果在平时的话,他们要凭借着各自的武功要逃离这数百人的围堵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
“我,我不行了,壁天奕,你不要管我,你先走!”沐凤仪咬着唇道,努力地支撑住身体,不让那腿脚软下去。
“你说什么胡话,朕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人走!”壁天奕恼道,接着瞟见她脸色苍白,光洁的额际渗出的细汗,这绝对不像是因为那而倒致的虚脱…想到这些,壁天奕压低声线:“男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话声刚落间,那对面的人看得明白,瞧得清楚,沐凤仪这是又快毒发了,旗笑南忍不住冷讽道:“凤仪,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逃离这里吗?真是愚蠢!”随即将手伸到怀里,掏出一个黑黑的瓷瓶,摊在掌心,淡而无味地道:“过來,沐凤仪,这是你的解药,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本王的身边,这个就是你的!”
话一出口,壁天奕陡然心惊,不可思议地藐着身边的白袍人儿,眼中满是诧异:“男妃,你中毒了,怎么会!”鹰眸里透出纠痛的精光:“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朕,凤仪,你知道吗?朕好纠心……”
沐凤仪斜睨他一眼,不忍看他如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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