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开一袅极丝的血丝。
“啊呀,痛……我们只是替人做事呀,从…从不问人出处……只知道那些官人提到过王爷两个字……”
“王爷!”沐凤仪咀嚼着这个字眼,脑子里百感交集起來,莫不是那旗南王吧!他是幼帝的表哥,难道说……
想到这些,一股冷袭上心來,眸光也变得犀利,再次逼问:“这船驰到哪里,如何交货!”
“船驰到阿祖江心,不用靠岸,黄昏时分,会有商船來接货!”那老大眼睛睁得圆圆地,满脸恐恶。
“哦!”沐凤仪应了声,随即右手一狠,翻转剑柄,击落在他的头顶上,那老大白眼一翻,直直地倒塌在地。
随即沐凤仪夺步而出,快速地冲着壁天奕低喝道:“将其它人都解决掉!”
“嘿嘿!这好办!”壁天奕答道,随即拔出旁边一根长长的木杆,朝着那几人走去。
那几人看着走过來的壁天奕,有一人面色疑惑地道:“你拿着这东西干什么?现在风不大,不须要撑帷帆!”
“嘿嘿!我这不是用來撑帷帆的,而是用來撑人的!”壁天奕邪笑着,甩手一下,将那人击去,一个猝不及防,那个哇~~地高呼掉进了江水里。
另外几人见状,均睁大眼睛:“你,你,你不是我们的人,老大,老大呢?”
“你们老大早完蛋了,误相地都滚!”沐凤仪走了出來,拿着短剑,指着他们,威慑凛凛。
“呃……”几人均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來,几人互使了个眼色:“三儿,怎么办!”
“凉办,怎么办,遇到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打劫的,居然还敢抢到祖宗头上來了,兄弟们,这趟不能白跑,好歹,爷爷们应该就把那货给就地瓜分了!”这个叫三儿的小胡子瘪瘪嘴角,朝旁边左右使了个眼色。
“就是,他们就只两人,我们不会怕了他们,上,宰了再说!”另一人附和道。
壁天奕望着这群污河之众,傲然地冷笑道:“这谁是爷爷,谁是孙子马上让你们见分晓!”随即不再废话,将长杆一挥,啊啊~~又有一个掉进了水里。
“笨蛋,他会用长杆,我们就不会用吗?兄弟们,抄家伙!”三儿喝吼一声,捡起船板上的长木杆和壁天奕对击起來,可他哪里是壁天奕的对手,沒两下,虎口震得发麻,长杆脱手,壁天奕冷笑一声:“给老子下去喂鱼去!”一下击中他的腰身,三儿张开四肢,像青蛙扑水似地嚎嚎跳进了江中。
其余几人见三儿都打不过他们,哪里还敢应声,纷纷丢掉武器,跪在地板上,声声求饶。
“想活命都滚下水去!”沐凤仪凛冽地发话道。
此时,那几人哪里还敢多呆,扑咚扑咚~~都跃了下去。
这会只剩下船夫一人还在甲板上害怕地要跳到江中去时,沐凤仪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动,安心地给我掌船,不然……”短剑朝着他的脖颈上一横,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那人腿脚直哆嗦。
“是是……”那船夫连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