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本殿下开一局!”
“遵命!”慕灵揖拳道,接着走上榻台,坐在旗风的对面,拉开搏弈之势。
其间两人专注于棋局,旗风偶有问话时,慕灵才作答,其余时间均听得落子有声,可见这搏奕之势颇为激烈。
终于在最后关头之时,旗风忽而抬眸望着对方,轻袅地笑了笑,突然问道:“慕灵,你真的姓慕吗?”
慕灵心一惊:“二殿下何以有此一问!”眼底将那抹狡黠猾狐隐匿得很好。
“我只是好奇,好像这个姓好少见,那西明国北面的阿祖域很少有这个姓的……”旗风缓缓地道,将他脸庞上瞬间的窘态尽收眼底:“我有一六皇弟,只可惜当我离开西明国时,他就去世了,想想如果还在的话也有慕公子这么大了!”
“……”慕灵说不出话來,低下头看棋盘的那一瞬,一袅暗光划在眼眸里,心底忖度着是否该亮底牌,最终,他只是以一个浅笑作罢。
旗风看此人处处小心谨慎,确实又问不出什么?此时此刻更是不易将话挑得太明,对方到底蕴意何谋,为何会甘于在南邦壁天奕的麾下,这一切都是个谜,还有幼帝的死,到底是他们所为,还是另有它人在暗地使坏,由此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仿佛一个连环的阴谋让人一步步地陷入误局中……
沐凤仪,你一定要快点查明真相,想到这,旗风的俊逸的脸庞阴沉了下來。
之后半夜里,旗风只能通过一些旁敲侧击來观察慕灵以及他与壁天奕的确实关系,当真就是那阿祖域的萍水相逢,还是蓄谋已久。
最终,通过一晚上的言探举止,旗风也怀疑了,这究竟是南邦国设的局吗?还是故意制造假像,让他陷入迷局中,不过,现在幼帝已逝,完全不排除第三方策动阴谋的可能,毕竟并不止他一个皇嗣,可能继承皇位的除了眼前之人外,还有一人,旗笑南,此人虽是表亲,但也是皇嗣血统,虽在皇宫斡旋,可在他的封地享受美誉,自有拥兵,他会不会也有心争位,这还很难确定。
论起來,这两人再加上自己,如果单以胎印论血统纯正的话当属眼前的慕灵了,他的绯色最为深,可,就这样把一国的命脉交付给一个陌生的人吗?说什么?他旗风都不甘心。
更尤其还有南邦的壁天奕在,要这是他一手策划好的,他旗风如果让出政权的话,岂不成了西明国的罪人了,好吧……对方既然已來,那么就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吧!他则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
夜静谧了下來,树荫招展,一条白色的暗影忽而闪入了西明皇城外的一间古庙内。
“哎哎……”身后一华丽冰蓝袍服的修长身影跟着她的步伐到了这间古庙口,还沒來得及叫住她,便见她闪了进去,壁天奕朝那庙檐上看了看,挂着一副排扁:“御庙堂”,深更半夜地,她到这里來干什么?
本來,他是一早便要來找她算帐的,那夜可真害惨他,搞了半天才知道那女人是当朝的西曦公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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