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银发银盔的华丽身影朝着这边走近:“他是怎么了?”
沐凤仪看了旗风一眼,淡然地答道:“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他!”
“救,救我!”慕灵伏到地上,拉住旗风的脚跟。
旗风蹲下身來,一把将他扶在怀里,而这会慕灵竟痛得晕了过去。
沐凤仪在一旁看得也沉下了脸孔,这人怎么这么不经打,两下就完蛋了,生命未免太脆弱了吧!
“我并沒有对他怎样,他怎会……”沐凤仪有些疑惑地说着。
“嗯,我刚才都看到了,不管你的事,可能是他身体不行!”旗风缓缓地答道,随即忖度间又道:“此人是壁天奕的人,先把他送回大帐去再说!”看到沐凤仪还愣在原地,随即道:“凤仪,你跟我过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了你就知道!”
“……”沐凤仪不再说话,在心底不禁自嘲着,她已经失去了记忆,就算是熟人,她也不会再记起,又怎会知道是谁呢?
……
当霞光隐匿后,夜幕很快压了下來。
南邦军和西明军会和后,分别扎营在山下,彼邻之隔,估计也就上百米的路程。
旗风将慕灵带回了自己的军帐中,这会走过來一个身着软盔的俏丽“男子”,她一看到旗风,躬身道:“二殿下!”眼光随即扫到他身后的另一人,明眸一亮。
“茹秀,你來得正好,快点來看看,这个人是怎么了?”旗风说着将怀顺的慕灵放在了床榻上。
“嗯!”茹秀点点头,望了眼沐凤仪,微有羞涩地道:“沐公子好!”
“哦,连你也认识我!”沐凤仪奇怪地藐着她,这分明就是个漂亮的女人,不过,跟着行军的队伍,作男子打扮倒是方便了许多。
“茹秀,凤仪她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你等下帮她看看,能不能治疗……”旗风简单地说着,这会,茹秀已经替慕灵在观色把脉。
“……”沐凤仪沉着颜,恢复记忆,呃,可能吗?为什么心底深处总有种淡淡的忧伤和愁绪,在看到那个叫壁天奕的南邦帝时总会莫明其妙地蹦出來,如果说以前的记忆是让人心痛的,她真的宁愿放弃……
“嗯,我先看看他的伤!”茹秀说着,双手解开慕灵的衣服,只见肩膀处有一块很明显的六芒星形胎记,色泽润红,旗风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忙蹲下身凝神细观……
茹秀也暗下了眼:“二殿下,他!”想说什么?忽而止住了话语。
“嗯,先别忙着确认,他的伤势如何!”旗风看着茹秀。
沐凤仪呆在一旁,看到那奇怪的胎记,再看到二人的脸色,想到这其中定有古怪。
“他沒事,可能是先天性的心脏不太好,不过,现在已经稳定下來了!”茹秀说着,回眸藐着旗风,想到了一切事情,碍于沐凤仪在场,她也并沒有开口。
“沒事就好,呵,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娇贵的!”沐凤仪说罢,看着他们俩一眼:“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走到帐口时。
“凤仪!”身后的人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