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凤仪回过神來,掩示住内心的动荡,秀逸的脸庞上悠然浅笑:“他是谁,我不认识!”忖度地言道:“过几天我们要大婚,按我们中原的规举都是大赦天下的,大王不如放了他吧!”
“……”扎烈沒有立即答话,但看那男子的眼神,这分明就是有问題,正欲说什么时。
“哈哈……沐凤仪,你还真是脑子烧坏了吧!或者你是又失忆了,才分别几日,连我墨青都忘记了吗?无心无肺的女人!”墨青不禁嘲讽道。
“墨青!”扎烈突然想起什么來,深邃的眼疑惑地藐向沐凤仪,问责道:“他就是你那夜口中念叨的男人!”一股莫名的醋劲烧了起來。
原以为沐凤仪会否认,却不想这一刻她竟丝毫沒有躲闪,迎向他的眼睛,玩味地讽道:“是又怎样,大王,难道你说得都是假的,爱我…不过如此……”说罢,默然地掠过神去。
“……”扎烈心底咯吱一沉,他知道他已经地败在她手上,他无法去生气,更无法去探问她的过去,他是那般地需要她,爱着她,宠着她,依着她……
“放了他,让他走!”沐凤仪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看任何人,身着华丽裘服迅速地走进了内殿。
扎烈的眼沉了沉,望了眼墨青,看到他一眼错愕与失落,扎烈朝着他走过去,大掌掐住他的下巴,恶恶地恐吓道:“我不管你之前和阿兰是什么关系,总之,她现在是我的,你给我听清楚了,识相的就给我混得远远地!”随即粗鲁地放开手,单臂的袖袍一挥:“把他拖出去,赶下山!”
“是!”接着旁边抻住他胳膊肘儿的两个汉子拖着墨青的手臂一直拉到殿外,才猛地一推,墨青不慎一下跌倒在地上,望着那空洞的门,站了起來,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來,英俊的脸庞上透出浓重的郁色,但怎样傻瓜他都能看得出來,沐凤仪绝对不可能忘记他的。
原來那会和沐凤仪分手后,墨青恼气走了一段路后心底有些后悔,又胆心她的安全,才又追了回去,可惜为时已晚,沐凤仪被蛮夷抓去了,从那个十字路口里布置的陷阱,以及点点的蛛丝马迹的细节,他推测出來,接着佯装西明军,被他们抓來,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沐凤仪。
现在,他终于见到她了,可,那满满的失落感袭在了心头,为什么?她竟跟别人那么亲热,他的肺都要气炸了,还是个蛮夷头子,靠,她难道还想做什么压寨夫人吗?那样的话,他宁愿她回去做女皇。
想到这些,墨青的心底根本就无法平静下來,沉沉的阴影是一圈又一圈地笼罩在俊颜上。
……
西明国的边境区域,前线蛮夷的突然息战,让到达在那里的旗风颇为疑惑,当对方军帐里远远地挂上息战牌时,他还以为是对方使得什么诱敌的兵阵诡计,结果沒多久,对方竟然全部大肆撤军,直到退出了西明国的边防。
旗风停住了脚步,派去的探子回來打听才知道,对方的老寨后方出了屁漏,原大王扎猛摔下悬崖死了,现在猛哒和烈哒部落一切大权由二大王扎烈所控制,所以这是不是场他们部落内部相争的阴谋还很难推测。
“二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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