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什么资格说本王,扎烈…你别忘记了,你不过是个烈哒部落的小首领,这一统中原的宏图还必须要靠着我猛哒部落來实现!”扎猛狂傲地说着,接着站起身來,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今夜还真是少幸!”单手拍了拍扎烈的肩膀:“那个兔子,送给你玩算了!”随即冷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斜肩长袍,擦着扎烈的肩膀,拂袖而去。
扎猛走后,这倘下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扎烈和沐凤仪两人,扎烈漠无表情地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随即便欲离开。
“等等!”沐凤仪敏感地喊了声。
扎烈停住了脚步。
沐凤仪大着胆子喊道:“我的眼睛被蒙着好痛,身上也好痛,你可以替我松绑吗?”
扎烈犹豫了下,朝着她走过去,感觉着对方那男子气息越來越近,沐凤仪倒抽了一口冷气,直觉上这个人的气息很冰冷,和刚才那人不径相同,再则以沐凤仪的敏锐,听着他们的对话,便已能猜测一二,他们的矛盾,二个蛮夷部落,一山不能容二虎呀,隐隐地这心涧有了主意。
扎烈替沐凤仪松开了绳索,手指绕到她的脑后,轻带那黑布,卸除了她的眼罩。
光,一缕幽暗的烛光映在了眼睑,沐凤仪微微有些睁不开眼睛,恐是时间蒙得太长,又闭住的眼再次睁开时,她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他,刀刻的五官,深邃的黑眸,俊朗的面庞,那一身魅惑黝黑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古铜色泽,健壮又肌理分明的上身袒露半胸,斜袍微系,华丽而耀眼的耳坠和发饰搭配得恰到好处,他不像中原男人一般发冠高束,而是垂下的发沿着左侧耳编成几股粗粗的辫子,然后挽在耳畔,成了一道道圈,煞是好看,这样倒有些像宫廷丫环的粉妆,给他凶悍的外表下增添了一抹柔和。
很奇怪的装束,很少见的阳刚,沐凤仪看着他,微微兮了下眼:“你就是扎烈!”接着在询问间速度地拉好自己的亵裤,系好亵绳。
“你认识我!”扎烈有些惊异地看着她,瞅见她雪白的亵裤,微微有些荡漾。
“那个男人不是刚刚这样说吗?”沐凤仪反问道,接着看着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随即快速地将长袍搭了下來,遮掩住大腿,心底隐隐地恼怒着,这娘的都是一群什么色魔,她竟误闯了土匪窝了。
“哦!”扎烈应了声,随即瞅着她的脸,疑惑间问了句:“你是女人!”
“哼!”沐凤仪冷哼一声,嘴角傲佞地一挑,从那床榻上走下來,抹了把嘴角,将那血渍给擦得干干净净:“蛮夷就是蛮夷,还真是野蛮得不一般!”
扎烈望着沐凤仪的背影,缓声道:“你是怎么进來的!”
沐凤仪斜睨着他,嘲弄道:“还能怎么进來,不小心误入了陷阱就被逮住了呗!”
“哦!”扎烈应了声,随即甚有心思地掠过神去。
“放我走!”沐凤仪看着扎烈,盘思着下一步的打算,即入狼窝,就得想办法突围。
“不行!”扎烈想也不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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