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凤仪沉默着不语,翦水的眸子里黯淡了下,开心,她真的能开心吗?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好像就沒一件顺心的,现在弄得连帝位也丢了,如何让她开心得起來,昨夜又被他给无耻地侵犯,她还能开心吗?除非,她有病。
空气又沉闷起來,在这个暮霭雾色的清晨,正待二人无言以对之时,蓦地,一阵敲门声音透出耳畔。
“进來!”壁天奕沉着声音。
一个锦蓝衣袍的将领和一个太监模样的宫人走了进來。
壁天奕看到來人,心顿了顿。
墨尘冲壁天奕浅浅笑了笑,随即快速地扫挪那房间的另一人,白袍华裳,依然秀美翩跹,神情清朗,看來这个打击还不至于致命。
而沐凤仪在斜睨他时,立即兮下了眼眸,神经敏感地扯了下,刚想说什么时,但看到对方那向壁天奕谄媚的眼神,心中起疑,难不成这二人狼狈为奸。
这会,墨尘更笑得阴晦,微微躬身施礼:“给南邦陛下请安!”
“免礼,你这么早过來,又是何事!”壁天奕沉着脸孔。
“陛下,莫将是奉北燕新皇之命,陪安公公來向陛下下请贴來的!”墨尘回道,接着瞅向一旁的太监:“安公公,还不快把皇帝陛下的请帖转交南邦帝!”
“新皇即位,明晚在正东殿设宴招待文武百官,还请南邦一聚同乐!”那太监说道,恭维地递上一张红红的请贴。
壁天奕顺手接了过來,看着这件东西,忖度地道:“好,本皇明晚必到!”
“咱家那就先行告退了!”那太监随即退了下去,恐是慑于壁天奕的威严,说话间均是不敢抬头看对方,以至于,也忽略了房间角落的另一人,要是知道那站着的是死去的女帝,只怕一下要惊得魂飞魄散。
“墨尘也告退了!”墨尘削瘦的脸庞上闪过狡黠,余光斜睹过沐凤仪,什么话也沒说迅速地退了出去。
墨尘走了,这屋子里的空气像是陡然找到了一个出口,要泄露。
“是你收买了那家伙一起來坑害我,是不是,我想起來了,那日万燕山脚下的那场遇刺就是作秀,就是让我沐凤仪中招中毒的好戏,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香妃的余党,而是你派來的!”沐凤仪望着壁天奕,心底快速闪过几十个画面,这些画面一点点地窜起來,就形成了一副完整的阴谋诡计。
“……”壁天奕沉默着不语。虽然他也是在后來才明白是墨尘叫人演了那幕刺客戏,让人在近距离拢身之际刺破她的手掌让她中毒,再以假死來偷龙转凤。虽然手段卑劣了些,但他所想要的目的却是达到了。
面对他的沉默,俨然就是种默认。
沐凤仪眼眸凌烈起來:“原來,我又信错了人,竟相信了那只沒人性的夜鹰,我对他那么好,他竟还为了你來坑我,天意,报应!”沐凤仪眼眸里掠过一袅失落。
“凤仪,不要再想了,每个人的目的不同,可,朕自始自终是为你好的,不会坑害你!”壁天奕柔语道,刚一抬上她的肩膀,就被她给厌恶地甩开。
“不要碰我!”沐凤仪低喝着,退开一步,想到那沐龙逸竟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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