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泪淌满面,听到心上人如此地劝慰,心痛如刀绞。
蓦地,正当两人倾诉苦闷之际,忽而监狱大牢的门开了,楚寰走了进來,來到仲俊左的牢门外,看看昔日意气风发的将军如今弄得身败名裂,狼狈不堪,不禁为他不值,这可真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旁边一个侍从端过來一杯酒壶和酒盏,钟俊左一看便知道了该來的终究会來。
“不就赐一杯鸩酒吗?倒要劳烦你亲自來一趟!”钟俊左淡淡地道,声音压得很低,他不想让一墙之隔的她听见,他知道他宁愿自己先死,也不想她失去活下來的勇气。
楚寰看着他的淡然誓死的样子,忽而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來,好一会儿:“俊左,喝了上路吧!旦愿,它日,你出去后能够快乐,也能够跟心爱的女人一起幸福的生活!”
“出去,呵呵,是呀,我马上就能出去了,去一个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钟俊左眼神里有些迷蒙,这一刻,愁绪百结,一幕幕像画卷一样映在脑海里,痛苦的,快乐的都伴随而來。
“俊左,同朝为宦这么多年,你是我楚寰最好的朋友,去到哪里都不忘记了,你不是孤单的!”楚寰恳切地说着,这会被这种悲凉的气氛感染了,眼眶也莫名地湿润了。
钟俊左敛了敛神,望着楚寰,俊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我知道,谢谢你送我上路,我很安心!”
随后楚寰亲自端起银壶,倒了那杯鸩酒,递了进去。
钟俊左一把端了过來,看了一眼,那晶莹的液体便是那夺命的毒药……
永别了,云儿,愿下辈子,我们能再相聚,到时,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钟俊左明亮血红的眼眸里光亮划过,手指端着那酒盏隐隐颤抖,心一狠,仰面一口而干。
而,同时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一杯同样的鸩酒端到了李云身边,李云接了过來,泪光莹动,最后的离别,她只是不停地留着泪,嘴角不住地咽下眼泪,酸涩滚动在心底深处。
同样的,她沒有高喊与心爱的人儿道别,她希望他能够更坚强,在沒有她的世界里,勇敢地活下去。
接着,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歪倒在地上,与世长隔。
“动手!”楚寰下令道。
“遵命!”随即两个侍卫将钟俊左的“尸体”拖了出來,放到了马车上,而另一边,从女监里两名监狱女官拖出李云的“尸体”,也扔了上去。
楚寰带着几个侍从,赶着那辆马车,一起出了南邦皇城。
走了不知多久,也许二个时辰,也许三个时辰,在一处空旷隐匿的地方停了下來,一路的巅簸,楚寰跃下马來,撩开车帘,看到他们二人仍是“毫无生命”的迹象,悠悠地叹息了一声,忽而心间有丝伤痛在拉扯。
是呀,他们虽然“死”了,可,他们也永远在一起了,和彼此心爱的人永远地相守在一起,这是多么珍贵的情感,为爱,他们都奋不顾身,为爱牺牲,他们都是让人钦佩的。
楚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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