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如星沒有恨……”如月含泪地说着。
“我杀了你的亲人,你沒有恨么!”沐晟羽声音很飘渺。
“舅舅他们通敌卖国是难逃死罪……这些,如月都知道,如月怎么怨恨太子呢?”如月缓声道,接着拉着他的衣袖:“我知道,太子一直还对如月心有芥蒂,不肯相信如月是真心对太子……”
立即。
“不!”沐晟羽回答道,接着扶起一直跪着的如月,手轻拭她的泪,柔语道:“我怎么不相信你呢?傻瓜!”
“太子,!”如月像是受宠若惊般,怔怔地看着他,多年了,他从來就沒有流露过对她的关爱,而她,早已对他付出了真心。
两人四目相对,在这已沒有打扰的树林里,那股久违的温情逐渐涎伸开來……
时空也停止了,让他们身边凝固起了,那彼此之间眼中的影子仿佛看到对方一直潜露的真心。
蓦然。
一阵阵马车的声音朝着这边拢近,打断了二人已袭近的心,陡然一下,沐晟羽回过神來,微敛了敛,拉开如月的距离。
从马车上走下來一个太监宫人,如月一看便阴郁了脸庞,这是星妃手下的太监。
“回沐公子,星妃娘娘让咋家请沐公子回东秦城!”那太监藐着沐晟羽。
沐晟羽看着那后面的皇家马车,皱了皱眉,他自从來了东秦处事行为都极其低调,而她这样……
虽然心底极为不愿,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好,我们这就回去!”沐晟羽答话,随即和如月一起钻进了马车。
不一会,就消逝在这寂静的树林。
……
阴郁森冷的天牢里,到处都透着阴寒鸷霉之气。
倘大的牢房里关着一个红袍如血的人影。
秦钰蹲着身子,缩在墙角里,脸埋在膝盖间,漂亮瘦长的手臂紧紧抱住头,痛苦的神经再次拉紧。
曾经多么意气风发,狂肆傲恣的翩跹美男子如今憔悴不堪,头发蓬乱,面如土色,皮肤黯淡无光,深陷的眼眶仿似他已有几天几夜沒睡了,显得疲惫不堪,枯干的嘴唇显得那样苍白无力,是怎样接二连三的打击折磨让这个男人陷入空前的绝望,此时那仍胜若玉璧的脸庞上满是苦涩的笑。
“我真是蠢,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与智慧的人,如今败得这么惨……”秦钰喃啁地颤抖着唇瓣。
回想着一切,至今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沦丧成为阶下囚,一向主宰他人生死大权的他已经失去了那份傲佞的资本。
此时的父皇不杀他都已经对他够仁慈了,不,对方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像他这种人,留下一天就是对对方的威胁……
可怕的皇宫,在这里无情的皇城里,到底还有沒有人性,很可笑的,昔日,他曾经那般绝决,如今,却反了过來,讫求那怜悯而可悲的生命。
他败给了沐凤仪,败给了壁天奕,甚至败给了他一向最最不耻的父皇秦文帝,想那秦文帝糊涂一时,昏庸一辈子,可那最终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安插那墨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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