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冷嗤一声:“哦!”随即并未有跪下接旨,顺手一撩,将他手中的玉帛圣旨给拿了过來,双手展开,摊在眼前,快速地扫过。
溪亮的眸子微微地兮住,随即将那圣旨叠上一把扔在那太监怀里,冷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这道理,父皇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三太子,我这也奉命办事!”安公公为难地道,接着还是谨小慎微地藐着他:“星妃娘娘的寿辰就要到了,那摘星楼……”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凌烈的眼光给煞停了下半句,那安公公不自觉得低下了头,这三太子脾性古怪,暴戾恣睢,可是万万惹不得的。
“哼,又是那个贱人!”秦钰咒骂了一句,接着大手一抬,袖袍迎风一展,旁边两侍卫立即会意将那太监给架了起來。
吓得安公公是魂飞魄散:“三太子饶命,三太子饶命啊!咱家也是迫于无奈呀!”
忽而,秦钰一个冷眼射过他,抽出腰配宝剑,簌~~~地刺中那太监的胸堂,那人惨叫一声就倒塌在地。
“给我拖下去~~”秦钰喝令,眸光里的火稍稍降了些。
“遵命!”那两侍卫将那尸体给拖下了城楼,那城池上留下了一大滩的红血。
一旁看着的人手心是隐隐地揣了些冷汗,他走上一步:“三太子,现在依皇上的想法是要调兵回秦都吗?”
秦钰藐了他一眼:“你倒是会慎时度事,那星妃的贱人竟敢在这时向父皇进谄言,要调二万人马回去盖那个什么破楼,要知道,我出來时就一剑刺死她,还省了这些麻烦!”
“皇上是听信了谄言,可是如果不照办,我们皆有抗旨之罪呀!”墨尘忖度地言道,在此人身边已久,深知他狡诈多变,行事古怪狠毒,自己也是处处小心行事才获取他的信任。
秦钰掠过他的眼,眺望着远处的前线:“慌什么?只要我们能擒住壁天奕,什么事情都好办!”
“你立即再调兵下去,我就不信,那壁天奕的兵还是铁贮的不成,再熬他个十天半月,他准会兵败垂城,到时就是我们大举进攻的时候了!”秦钰嘴角勾勒起一个弧线,笑得更是有些阴险。
“遵命,莫将这就下去准备!”墨尘告退后,秦钰一人仍是站在城楼上,度视着远方那已被拉长的战线,这一役打得可真久呀,不禁感言腕叹。
或许,再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带着壁天奕的人头回去了,呵呵,沐凤仪啊沐凤仪,到时你会是何种表情,真是有些期待……
……
东秦皇城内,依稀如故,袅袅的烟香飘浮在半空,制造了些朦胧的意境。
皇城后宫,隐约地传來一阵阵抱怨声,自那去前线宣旨的安公公一去不回后,星妃是坐立不安,终于得到最后消息称,那太监早就归天了,这一惊,可惹怒了她的脾气。
“皇上,你要为臣妾作主呀,你也都听见了,你那宝贝儿子杀了人,还抗旨不尊,这就是大逆不道呀!”星妃一把鼻泣一把眼泪地在秦文帝怀里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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