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要派兵派壮力回來,众卿家的意见呢?”
“当然是星妃娘娘的事情大呀,想着这摘星楼要是落成,不仅象征着我们大秦国兵力强盛,国祚绵延,而且更可以威慑五湖,皇上这可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呀!”一个谄臣趁机献策道。
“是呀,请皇上速速调兵回京建好摘星楼!”另一个大臣也附和着。
接着更多的大臣都应和。
秦文帝是连连抬手,笑盈融融:“好好好,朕这就叫兵回來!”接着一把将星妃箍在怀里,凑上她的脸:“爱妃,这会可满意了!”一手放肆地摸到她的大腿,众臣均低下了头,哪里还敢夺视。
“皇上,呵呵,你真坏……”星妃娇笑着,被秦文帝按倒在龙椅上……
众臣这会是赶快自觉地悄无声息地退场,把这倘大的宫殿交给他们。
庄严的金銮大殿竟成了秦文帝寻欢作乐的场所,一片放浪形骸,春色盎然在这里上演,娇笑吟吟,嗨动劲起,好一阵掀风鼓浪……
……
深夜的幽光照进东宫正殿,几枚夜明珠点亮华贵的幕纱,轻风徐徐,卷起纱蔓的一角在半空中华丽的飞逸……炫耀人眼。
面里正端座的一个白袍的人影,她一脸平静地望向前方,整个人甚若清冷,清雅怡然,衣袂翻诀,远远看去,就像一幅完美的壁画,甚是飘仙唯美,绝代而孤寂。
一个幽寂的黑影在这会鬼鬼祟祟地窜了进來,迅速地掀开幕纱朝着里面的人走近。
这会那白袍的人脸庞隐动了下。
“如月,你來了!”沐凤仪缓缓地道,对于失明的人來说,那嗅觉和听觉得比正常时可要灵敏上百倍了。
“主公,是我!”如月答道,一袭夜行装束十分劲酷。
“嗯,现在告诉我,那雍淮的前线怎样了!”沐观仪语气淡淡地,仿佛并不关心任何事,谁胜谁负都与她毫无相干。
“主公,那边一直在打仗,战火一直持续了十几天了,还僵持在雍淮那里,不过,据前线的消息报,南邦军好像攻过一个山丘,但,自那以后便葸缩不前,看來秦钰驻守的雍淮城太难攻破了!”如月答道。
沐凤仪站起身來,在如月的搀扶下在内殿处徘徊了几步,似乎脑子里有了思绪,清幽的脸庞上倏忽勾勒出一抹嘲讽。
“嗯,南邦军素以骄勇而著称,这回我看要不是那兵力强盛,只怕是一座丘都难破,壁天奕这蠢人自以为聪明,其实早已掉进了秦钰的陷阱里了而不觉……”沐凤仪幽幽地说着话。
“哦,掉进了陷阱,这么说,那南邦军必定大败了!”如月甚是不解。
沐凤仪勾了勾唇角:“如果如星沒有说动秦文帝的话,我看那也就是必败无疑了!”
“主公,如月不解,为何,你这次要帮着南邦呢?南邦才是灭了我们北燕呀!”如月满腹怀疑,她不知道那些时日主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落得如此狼狈,连眼睛都瞎了。
“哼!”沐凤仪冷哼一声,责问道:“你想说什么?想问我是不是爱上了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