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庞上阴郁下來,鹰眸里射出寒芒刺硝,心里不停地回想着以前的她,那么狂傲的人是从來不会怕痛,更不会掉一滴泪,她有的只是血,流不完的倔强而狂狷的血液。
“你再叫……我就做了你!”壁天奕恶狠狠地说着。
“呃……”吓得沐凤仪张大了嘴角,眼底里透出一股怪怪的光彩。
“你这样子是在邀请我吗?”壁天奕邪恶地兮着眼,看多了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他的心都麻木了。
“……”沐凤仪忙闭上了嘴,脸颊仍是羞赧得潮润,脑子想到得满是昨日他和那个侍婢在床上苟合寻欢的样子,就越发地面红耳赤。
“哼!”壁天奕冷笑着,根本懒得再去琢磨她的那些心思,冷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还有那群黑衣人是谁!”
问得沐凤仪一愣,半晌才反应过來。
“我,我也不知道呀!”沐凤仪脸上满是迷惘之色。
“你会不知道,还是,你想隐瞒什么?说,!”壁天奕怒道,眼前的人让他心烦,东秦的夜袭更让他恼神,该死的东秦,他迟早会给予狠狠的一击。
沐凤仪被吼得一怔一怔地,忽而想起了似的,胆怯地道:“是那个…那个南邦士兵,他抓住我,把我带到那群黑衣人面前,对了,那群黑衣人叫他公子,之后來说我是什么燕国的太子,说着就叫那群人抓我回去,再后來,主人,主人你就來了,接下來的事情……”
“够了,废话少说!”壁天奕斥责着。
“是你让奴隶说的嘛,奴隶说了,又说奴隶!”沐凤仪小声低嘀着,褐眸里映满了委屈,仿佛那眼眸里有层朦胧的晶莹闪烁。
“那个士兵还认识吗?”壁天奕邪佞地看着她。
“不认识!”沐凤仪想都不想地答道。
壁天奕气得脸一白:“我的意思是记不记得住他的长相,再让你去认,还认不认得出來,笨蛋!”
沐凤仪被他的样子吓得往后一缩:“我,我,我……”
壁天奕一恼,随即就拉住她的胳膊肘儿,就要把她拽起身來。
“哇,好痛,脚要断了~~”沐凤仪眉宇间痛苦地拧起。
“该死,给我滚~不要在我的床上~~”壁天奕恼道,心想只有等她伤养好了,才能继续去查那个士兵,靠,沒想到,他南邦军营里会出了叛徒……不,应该说是细作來得更贴切些。
沐凤仪只得一瘸一捌地下了床,临走时可怜巴巴地藐了壁天奕一眼,这一眼莫名地让壁天奕的火窜了起來。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一声吼让沐凤仪屁颠屁颠地跳得更快,却是还沒有走出大帐,即又传來那沉闷不快的声音:“朕有叫你滚出去吗?给我就在帐内呆着!”
“可,可是?这里沒有床耶!”沐凤仪小声地嘀咕着。
但仍是传到了壁天奕的耳朵里。
“自己想办法解决!”壁天奕冷冷地回道,接着倒塌在床塌上,枕着胳膊,望着帐蓬顶,鹰眸微眯,忖度着心思。
沐凤仪看着湖蓝的蔓帐,帐幕上倒影着里内人的影子,秀逸脱俗的脸庞上透着看不见的光……诡秘又幽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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