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已经受伤了,你还要作贱她,你到底是不是……”如花气愤地骂道,话未说完。
一记凌厉的眼神藐过去,让任何人都胆寒三分。
“靠,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她该死的醒來就这副鸟样!”壁天奕吼道,接着懒得再看沐凤仪,直接吩咐如花:“你懂医,你也是现在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朕命令你,给朕给治好她!”
“废话,这要你來跟我说啊!她是我主公,我当然会尽全力!”如花沒好气地回道,满脸愤恨的看着这个男人,要不是他一直追撵她们,沐凤仪又岂会落到这一步,归根结底,这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男人。
“我警告你,要是主公有什么三长两短,壁天奕,我如花跟拼了!”
“哼,就凭你!”壁天奕毫厘不爽地讽道,鹰眸挂着那满满的不屑:“你主子都是我手下败将,你又算哪根葱,只配让我的部下骑的驴!”
“你……”如花的眼底布满了血丝。
蓦然。
“呜呜呜呜……”一阵哭泣声传出过來,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
两人惊愕地藐向那哭泣的人儿。
如花陡然冲了过去。
“主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秀逸的容颜,那婆娑起舞的眼泪透露出她内心的胆惧和恐慌。
“怎么会这样,你流泪了,你怎么会流泪了!”如花满脸的不解,手指轻轻地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那是滚热的晶莹啊!
“主公,你不是告诉奴婢说,你的生命里沒有眼泪,你也只会流血不流泪的吗?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如花痛惜地拂着她的脸,无意识地另一手触摸着她的手。
“痛~~好痛~~~别捏~~”沐凤仪忍不住大叫起來。
如花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摸到了她包裹好的断腕。
“对不起!”如花的眼神略有些愧疚,但这一声也让如花吃惊,她竟然还会叫痛,太不可思议了。
壁天奕冷冷地瞧着她二人,看着如花的表情,绝非装出來的,该死的那家伙难道真的疯了傻了,混蛋沐凤仪,朕的这口气还沒有出呢?你竟然就给朕玩这一套。
“不论用什么方式,给朕治好她!”壁天奕冷酷地藐着如花。
“……”如花抬起头來,咬了咬唇,沒有说什么?单手给她号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间升腾,如花拧了拧眉甚是疑虑的样子。
“怎样!”壁天奕焦急地问。
“不好说,依体征來看是沒什么问題,但,之前淋过雨又发了高烧,只怕是把脑子烧坏了,现在这样子,八成是失忆了!”如花简述着。
“什么?失忆!”壁天奕兮着眼,手捻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言道:“可以治好么!”
“不好说,我又不是神医,从未看过这类罕见又奇怪的病,要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追捕,她会这样吗?”如花忍不住又一顿报怨。
“住嘴,你这沒用的东西,你凭什么教训朕,她已经病了,手也断了,你竟敢还带着她跑,朕沒治你的罪就够仁慈了!”壁天奕恼道,接着走过几步,不耐地揭开账帘:“给朕传军医过來!”
不一会,南邦军跟队的两个军医匆匆地赶了过來,在仔细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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