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从今而后，这就是你的标志！”壁天奕藐着她，看她依然如故的表情，还有那眼底像死湖一样的目光，不由得心底气恼。再次使劲用力一带，沐凤仪跟着跌到了他眼前，紧锁的咽喉被麻绳扯出来一条红痕。她躺在床上，下意识倦缩住身体，披头散发地搭住了脸，看不清表情，样子颇为狼狈。
壁天奕俯下身去，用手指拨开了她脸上的乱发，那额间渗出的丝汗和嘴角正隐隐褪却的红色显示出这具身体的苦楚。他拂摸着她的脸，轻柔的狎玩。
“痛苦吗？我的奴。”
“没有。”
壁天奕蹲下身体，凑上面孔，阴鸷的眼眯起：“那么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沐凤仪淡泊地抿了抿唇：“没有感觉。”翦水的瞳仁在对上那鹰眼里时，无比地清澈。
壁天奕僵硬地扯动了下嘴角：“你还真是具活尸！让你就这样活着，恐怕比死还难受吧！是吗？我曾经的爱卿，更是那么狂妄傲世的燕国‘太子’！如今成为劫下囚，是不是很可悲呢！”
“没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天经地义，我没有觉得可悲！”沐凤仪淡然道。眼神中凝聚有光。
看着她的表情，壁天奕邪臆地眯着眼，那眼底深处更是散射出一缕危险的光。
“想着忍辱负重，东山再起？”不免嘲弄地一问。
“……”沐凤仪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不语。
再次拉紧的绳索让她吃力地抬起昂起头，藐着他，眼睛空泛且平静。只是秀逸苍白的脸庞上还是隐隐暴露了燥动的心情。
“你很想杀我？想复国？”壁天奕压低声音。
“……”沐凤仪望着他，那不可一世的气焰仿佛欲熊熊燃烧的烈火。
“你哑巴了，说――”壁天奕低啸道，俊颜上燥动不安。
沐凤仪的双手死死地攀着颈项中的绳索，明明极为难受，脸庞上却是泛着浅浅的笑。
“陛下，您认为我还有可能吗？有机会吗？”沐凤仪聪明的反问着，更像是自嘲着内心。
壁天奕笑得有些阴险，他仿佛很满意她的答案，至少她现在有自知之明。
沐凤仪眼底划过一抹看不见的悲凉，一声幽幽的叹息在灵魂的最深处发出。
“换成你，终于可以荣登九鼎，君临天下时，却被外敌入侵，闹得个国破家亡，你的心情会怎样？是不是也会很屈辱，甚至觉得悲哀？想要拼尽一切的搏击一回呢？”沐凤仪眼光灼灼的藐着他。
壁天奕饶有深意地瞅着她：“我不知道。我从来就不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屈辱，悲哀，这只是弱者的低姿态。在强者面前，这些都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是呀，弱者的低姿态……
沐凤仪想着这句话，心底犹如在滴血。事实证明，她还不够强，所以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瘦弱的身子骨里隐隐地有一股韧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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