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要伤一次那种……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她刚帮病患处理过伤口也说不定。
嘿,有点意思,这狗鼻子也不是百无一用,至少可以用来侦查某些女性当天的心情。
想到这里,高强心里一紧,那啥,女人那啥的时候一般情绪都不太好的,容易激动,万一等会儿给自己看伤的时候,她一不高兴,自己岂不就有罪受了?最让人担心的是她心情不好,看起病来心不在焉的,万一再把自己的狂犬疫苗打成破伤风,不就坑死人了?
高强忐忑着,前面一个病号就进了里面的诊断室。隔着毛玻璃门,高强隐约听到里面的对话声,他赶紧“调高音量”,女专家的声音就清晰起来:“怎么回事儿?”
那病号似乎有点身份,口气不太客气的说:“手指头上扎了根刺,你给刺挑出来就行了。”
女专家道:“我是医生,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做?嗯,不行,这化脓了,得割开,把腐肉剃掉才行!”
病号显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由得有点胆怯的说:“得割开?那个,医生,你轻点,我怕疼。”
女专家没出声,一阵金属碰击声响过,那个病号突然一声惨吼,震得高强耳朵直疼――我勒个去的,看来女专家果然内伤了,咱还是赶紧换人吧。
高强郁闷的又回到大厅,重新排了半天队,挂了个男医生的号――男医生没有内伤这种说法。
重新回到待诊区,高强就看见那位手上扎刺的病号出来了,悲催的这位半条手臂都缠着绷带挂脖子里了。高强庆幸啊,要不是自己狗鼻子够灵,狗耳朵听到了内情,指不定这会儿就被绷带缠成木乃伊了。
又排了半天队,高强总算如愿以偿的重新包扎了伤口,打了狂犬疫苗。
不过狂犬疫苗不是一针就行的,随后的半个月里还有还有好几针要打,也就是说高强暂时别想离开裕南市,而学校的免费宿舍又住不成了,高强得租间房子才行。
刚才挂号包扎连带一个疗程的狂犬疫苗一共花了两百多,高强还有五百多块可以支配。在02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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