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雨菲,你可知罪!”皇后的声音冰冷,眼神中也有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凶狠。
夜苍御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眼神关切地注视着伫立在眼前的潇雨菲,不出意料,潇雨菲一脸的平静,似乎对皇后那恶狠狠的话语丝毫不为之所动,夜苍御再次低下头,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心里却不由地思忖,潇雨菲,这一次她会有什么办法逃过一这劫呢?
夜苍御低下了头,沒有看到潇雨菲气恼地瞪向自己的眼神,更沒有看到皇后看潇雨菲那势在必得凌历的眼神。
“皇后娘娘,敢问雨菲何罪之有!”潇雨菲清清柔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果然沒有一丝的惊惧,明白了对方刻意就是來针对自己,潇雨菲的心反而定了下來,有道是兵來将当,水來土淹,如今之事只能行一步是一步了,何况潇雨菲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夜苍御他绝不会让自己受伤,因为自己有了他的孩子,就凭这三天夜苍御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也可知他的心。
“见到本宫拒不行礼,还推说身体不舒服,在你眼里还有本宫吗?在你眼里还有规矩吗?今天本宫若是不教训你,传将出去倒是本宫执法不严,纵使你们这些主子们无法无天,夜苍御,你说本宫说得在理吗?”皇后冷笑着睁着夜苍御,却断定夜苍御绝不会说出“不”字。
夜苍御抬起头,眼神从潇雨菲的身上划过,却再次低下头,几乎是无奈地吐出了几个字:“母后言之有理!”
皇后当即笑了,笑得甚是得意,所谓出师有名,今天的潇雨菲确实是失礼在先,夜苍御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而潇雨菲如果沒有了夜苍御的帮助,今天的这顿责罚是免不了的,而所谓的责罚,轻的也可变成重的,重的也可变成轻的,不过是执刑人把握的尺度罢了。
只是皇后万万沒有想到,潇雨菲说出的话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失色。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今天就是雨菲行了礼,皇后娘娘一定会说雨菲來迟了,雨菲若是來早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说雨菲恃宠生娇,争风吃醋吧!皇后娘娘,你若是想惩罚雨菲,无需寻找理由,也沒有人敢说个不字!”潇雨菲微笑的言道,那斩钉截铁般陈述事实的表情让皇后当时气得脸色失常。
“你的意思是本宫存心寻隙!”皇后的脸已然成了猪肝色,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就连那手指着潇雨菲都有些颤抖。
“母后是故事寻隙,不过母后的出发点是为了雨菲,母后生怕雨菲持宠生娇,更怕雨菲做事失了礼,所以想好好的给儿臣上一节课,让儿臣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其实儿臣正是看懂了母后的心思,才会直言不讳,儿臣更是在心中感激母后借此机会教儿臣礼仪与知识,母后,儿臣说的是吧!”潇雨菲的脸上全是感恩的笑容,这一番话说得皇后当即怔在了那里,沒见过这样的人,把别人的恶意全说成了美意,或者她有些傻,把黑的都能当成白的,把恶毒当成美德,把陷害当成关爱。
“你-说-的-对!”皇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把恶行都夸成这般,被夸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儿臣更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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