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甬道的一头一股汹涌的红流朝他们冲了过来,那红流有点粘稠,看起来仿佛是泥浆,但是红流又带着强烈的热气,滚烫的温度迅速蔓延整个甬道,看来若是被这些红流覆盖,只怕会瞬息间被高温烫为焦状。
几人忙开始往后倒退回去,但因为甬道太狭窄,他们奔跑的速度却远远不及红流奔涌而来的速度,潭棋和裂勃留在最后,召唤出结界暂时挡住了红流的侵袭。但如此缓了一缓,很快,结界被炽热的熔浆冲击碎裂,浆水溅起在裂勃潭棋的长袍之间,长袍瞬间如被火烤炽一般,竟‘哧啦’一声,衣袍竟被烫化了开。而皮肉也如身在锅炉之上,竟发出了焦臭之味。
擎战忙张开右手,撑开青幽色结界,将红流阻断,他朝受伤的裂勃潭棋道:“快逃进密室中去。”
“我们怎可抛下少君独自逃命!少君先走吧!这里有我和裂勃顶着就好!”潭棋担心少君的安危,纵然自己身受重伤,也不愿少君为自己这个下属犯险。
“糊涂东西,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帮本君照顾好婕蓝。”从未如此恼怒地发过脾气的擎战让潭棋和裂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们知道这也是到了万分危难时刻少君才会如此。
裂勃不再说什么?他将一旁一直愣着看着擎战的婕蓝拉过,护到自己身前,欲朝密室内奔去,然而婕蓝却并不愿意被他人以这种方式保护,当他们已经跑到密室口时,婕蓝看到在密室中朝自己大声呼喊着的黑猪和崎雪,再看着身后远处仍用结界强撑着的擎战,婕蓝一时犹疑着不知该怎么办?
然而当她听到身后传来结界破裂的响声时,听到红流像决堤一般再次滚流而来时,当她看到擎战的身影即将淹没在红流中时,婕蓝在密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将护着自己的裂勃一把拉过,随后将他推进了密室之中,而她则返身奔向红流,不顾身后黑猪和崎雪的呼叫声。
当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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