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修行,等到小柔强大了,一定带云溪姐离开这里!”宇文柔,一脸悲愤的望着窗外,但她的手每一次手梳理的很轻,很慢,生怕弄疼了宇文云溪。
宇文云溪住在新竹屋天字房,据说这里曾是宗主最宠爱的弟子魏雪儿的房间,后來魏雪儿和相界怪才田波走了,宗主大发雷霆,还亲自上参旗宗问罪,说田波绑架了她的弟子,让参旗宗主将人交出來,参旗宗宗主也只能一个劲的赔笑,因为田波自那次十宗联手围攻夜天后,便消失了,一直都沒有回宗,参旗宗宗主又如何交出人。
“到了,就是这里!”银星指着前面玄虹宗道:“图腾兄应该有隐藏身形的法诀吧!我们现在要偷偷的溜进去,记住进去后千万不要出声。虽然我不介意被一大群美女追杀,但我们现在不能有麻烦!”说着自己双手在身前结印,身形慢慢的模糊不轻,直至看不见,夜天知道这就是刚才银星使用的符印,肉眼看不到,同样也感觉不到气息。
夜天刚想说自己不会隐藏身形,脑中出现了施展隐步的图像,夜天看着脑海中自己自由的施展隐步,无奈的一笑,身体很自然的施展隐步,夜天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使用过无数次,但自己的记忆中却一片空白,他知道一定又是那个被困在心界中的声音告诉自己的。
看到夜天施展隐步,银星一点也不惊讶,对夜天招招手,随后猫腻着身子前进,夜天立即拍了拍银星的肩膀:“现在其他人看不到我们,你有必要这样样子进去吗?”
银星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对啊!他们看不到我们,呵呵,看來我是做贼心虚了!”
夜天奇怪的看着银星道:“你不是來约会吗?还两情相悦的!”银星红着脸看着夜天:“你就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真是的!”
“你是來偷窥的!”夜天说着转头就要走,银星一把抓住夜天:“我的好兄弟,我们都到这里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连拖带拽将夜天弄进了玄虹宗。
就在夜天刚刚进入玄虹宗的瞬间,沉睡在夜天头颅中的七彩珠子突然转动起來,夜天感觉这里似乎有什么气息在引导着自己,夜天呆立当场,银星以为夜天不愿前进,拉着头脑恍惚的夜天往新竹屋方向走进。
与此同时,新竹屋天字房,宇文云溪的身体一震,突然转身握住了宇文柔的手:“他,他,他的气息,他的气息,我感觉到了,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來找我了!”宇文云溪的声音是颤抖的,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云溪姐,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宇文柔被宇文云溪突如其來的举动吓了一跳,根本就沒有听清她说些什么?
“他还活着,还活着….”宇文云溪一遍遍的重复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很久沒有进食进水,让她的身体虚弱到极点,若不是因为被夜天的力量改造过身体,早已晕过去。
“云溪姐,你在说什么啊!谁还活着!”宇文柔看着激动紧张的宇文云溪,很是诧异。
银星拽着夜天,一路躲躲藏藏,沒有被人发现,终于來到了新竹屋,银星整了整衣衫,拿出了扇子,清了清嗓子对夜天道:“怎么样!”此刻,夜天的神情恍惚不清,压根就沒有听到银星在说什么?银星自己似乎也很紧张,沒有注意到夜天的异常。
银星偷偷的向天字房靠近,身法很熟练,但眉宇间却有些疑惑,因为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气息,并不是他心中期待的魏雪儿的气息。
“哇塞!”银星终于看到了房中的人:“竟然是和魏雪儿齐名的宇文云溪,看不到魏雪儿看到她也一样!”很快银星的脸阴沉了下來,他发现宇文云溪已经憔悴的不能在憔悴了,红肿苍白的脸颊,满是血丝的眼球,那份凄楚的模样,更是惹人怜惜。
“是那个混蛋将我的佳人弄成这副模样,让老子知道,非活劈了他不可!”银星在心中狠狠的咒骂,转身一看,夜天不知何时消失了,银星大呼不妙,因为他已经发现夜天走进了房中。
夜天机械般的走进房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入,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呼唤着他,夜天的大脑很混乱,目光中混合了多种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复杂情感,一步一步的向宇文云溪走去。
“你是谁,想做什么?”宇文柔站在宇文云溪的身前,将宇文云溪护在身后,咬牙切齿道::“云溪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她的手中拿着梳子对这夜天狠狠的比划两下。
“我就知道那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宇文云溪激动的站起來,拉开站在她前面的宇文柔,扑向夜天的怀抱:“啊!不会吧!”银星的嘴变成了圆形,宇文柔手中的梳子也落在了地上。